最長的是十年前我爹埋下去的那一批,你這一瓶子酒,是葡萄釀,還是玻璃瓶子裝的,最多有八年的窖藏了不起了,吹什麼數十年。”
小武嫵媚的笑了一下沒還嘴,開啟瓶子給雲壽倒了一大杯葡萄釀說:“喝吧,邊吃邊喝,師父說過,吃火鍋應該和那種叫做什麼酒來著?我們沒有,就拿葡萄釀代替了。”
雲壽把自己的意志貫徹的非常堅決,飯來就吃,酒倒上了就喝,風捲殘雲的吃了一肚子菜,又吃了四五個金絲饅頭這才扔下筷子,想都不想的就要離開,反正自己已經吃飽了,吐不出來了,小武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出了房門發現小武沒有追過來,這太奇怪了。於是就從窗戶裡往進瞄了一眼,發現小武哭的非常的傷心,這回事真的在哭,眼淚淌的滿臉都是,身子一抽一抽的,看樣子非常的傷心,這樣的虧吃了好幾回了,雲壽決定不再上當了。
等到他給小武披上毯子好言勸慰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又進了書房。翻著眼睛瞅著房頂的頂棚,上面畫的正是二十四孝圖中的臥冰求鯉。
“你現在大了,小武姐姐求不動你了,也罷,誰叫我爹爹去世的早,又是被人欺負著長大的,連你這樣的現在也給我擺臉色看。“
雲壽快速的回憶了一遍自己知道的小武姐姐,發現除了她欺負別人之外,好像沒有別人欺負過她,不知道她的這些話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