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侯這就算是入了正途,堂堂的兵部主事才是你該待的地方,老盧,老楊,雖然稱不上尸位其上,卻也沒有多大的進展,自從你主政兵部以來,你不知道啊,老房,老杜都不知道誇獎過你多少回了,能誠仁所不能成之事當為能臣,再歷練歷練,等你年過三十,就讓老杜把那個尚書的頭銜去了,你自己主政兵部吧。”
“我說我這個兵部左侍郎怎麼當得沒完沒了了,這本來就是一個虛職,我只要領俸祿就好,現在把我按在兵部動彈不得,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個懶散的姓子,一時半會還成,時間久了,說不定就禍國殃民了。”
魏徵哈哈一笑縷著鬍鬚對雲燁說:“你雲燁雖然為人自私,懶散,但是禍國殃民的事情你還沒幹過一件,牽扯到你自己你就大大咧咧,牽扯到百姓,你雲燁可是小心謹慎的很哪,幹出來的事情讓我們這些老頭子都刮目相看,年輕俊彥裡面,你當為第一。好好地在朝堂這個大染缸裡混吧,老夫很想看看刁鑽古怪的雲侯會被這個染缸染成什麼樣子。“
說完就在雲燁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一副我很看好你的噁心樣子,開心的走了,臨走還從馬背上抽下一根甘蔗當成柺杖。
魏徵走了,雲燁繼續逛街,這樣清閒的時候並不多。
想不到啊,胡人居然能織出如此柔軟的毯子,以前他們織出來的毯子硬邦邦的,想不到短短的數年光景,這些鬍子居然改進了工藝,春曰裡蓋上這樣的一張毯子,那真是一種享受,奶奶年紀大了,睡眠總是不好,把這樣的毯子鋪上幾條,說不定有好效果。
“你有多少毯子,我全要了,你把這些毯子全部給我送到玉山的雲家莊子,就說是家主買的,看清楚,只要這種軟軟的毯子,要是敢拿硬撅撅的那種小心你的狗腿。“
胡人開心極了,把手覆在胸口上不斷地發誓,證明自己連野狗都不欺騙,聽得雲燁一臉的怒容,狗曰的把鬍子的諺語翻譯成漢話還能聽麼?這也就是雲燁這兩年脾氣變好了,擱在以前,胡人一頓揍是逃不掉的。
路過燕來樓的時候,看見一個青衣少年一隻手摸著下巴坐在對面的茶水攤子上,讓一個遊方郎中給他挑手上的血泡,雲燁看著都疼,這傢伙卻眉頭都不皺一下。
“好好地少年郎總盯著青樓看什麼,實在是想上去,就上去唄,在底下發狠算哪門子事情?“雲燁坐到李義府的面前沒好氣的問。
李義府愣了一下對雲燁說:“先生,弟子在這裡吃了一個啞巴虧,很窩心啊,這一次在書院壘汗山,就是拜他所賜,您說弟子要是不經常過來溫習一下自己吃過的虧,是不是太沒有心了?”
“害你倒黴的是你自己,罰你的是山長,怎麼把氣頭撒在青樓上面了,青樓裡面哪裡有什麼情義,你第一天上去就該有覺悟才對,你拿錢去買歡,人家讓你買,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生麼氣啊。”
“先生說的在理,可是李義府覺得不把別人欠我的拿回來,心頭總是不舒服,被山長懲罰那是天經地義,他老人家是先生,我又的確有錯,壘汗山是活該。
可是汗山壘的我不但流汗,還流血,您總要讓弟子有個出氣筒不是,燕來樓就不錯,我正在琢磨怎麼能把這座樓弄塌。“
雲燁回頭看看燕來樓點點頭說:“確實輝煌大氣的讓人生厭,小子,弄塌這座樓可以,別出人命,給你一根甘蔗,解解渴,嘴角都是白沫子,看的噁心。”
趁著李義府慌忙擦嘴的功夫,雲燁揹著手歡快的和旺財一起直奔玉山。(未完待續。)
第五節祿東讚的哀鳴(1)
旺財最近喜歡上了去書院,自從上回被熊貓痛毆了一頓之後,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願意去書院,他現在之所以喜歡去書院,原因就是熊貓全部被趕到竹林裡去了,書院還在在竹林周圍砌了矮牆,防止熊貓自己跑出來。
不能再放任熊貓到處跑了,圖書館的管理員不小心沒有關緊門,結果十幾只熊貓跑進了圖書館,兩架子珍貴的典籍,被這些熊貓撕扯的粉碎,暴跳如雷的元章先生立刻就下令將熊貓關進竹林,在那裡給它們蓋了窩。
旺財每天都要去看看那些被關起來急的嗷嗷叫的熊貓,知道它在幸災樂禍,雲燁忙著和玉山先生商討辛家的麻煩事宜,沒工夫去管他。
“你岳父一輩子不得意,臨了也只是一個八品的從吏,蜀中的家產雖然豐厚,但是到底少了幾分底蘊,家裡的幾個子弟也不爭氣,你以前從家裡弄來的那兩個子弟,沒有一個能在玉山書院學到畢業的,就這,還在埋怨我們不幫他。
你妻兄年紀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