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放下手裡的筆,懶洋洋的抬起頭看著吳元義說:“侯爺我現在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像是一個受氣包?誰都欺負到腦袋上來了,房玄齡扣著咱們的《海疆防衛疏》不發是個什麼意思?十天前就該下發到沿海各州府的折衝府裡去的,去問問是什麼意思。”
吳元義見雲燁不同意去朱雀街列隊,嘆了口氣就去找房玄齡去問公文的下落。
皇帝去了五鳳樓,三省五部全部去了朱雀門,兩臺御史風儀赫赫的拱手立於道邊,十六衛依仗兵馬盔明甲亮的一字排開,大熱天還披著猩紅的斗篷也不怕悟出痱子來。狂熱的長安市民將朱雀大街圍得水洩不通,街道兩邊的高樓上不時有歌記在唱鼓舞人心的軍樂,往曰裡油頭粉面的紈絝們統統穿上了戎裝,裝模做樣的彈劍高歌,一副恨不得立刻就投筆從戎的模樣,當然,這都是為了烘托一種泱泱大國的氣氛,要是真的被抓去戌邊,這群混蛋跑的比誰都快。
皇宮裡面安靜極了,皇后,妃子,皇子,公主,也跟著皇帝去了五鳳樓,外宮百官辦事處,只有兵部還有人在進出,不過幹活的也沒幾個,雲燁自己就躺在花叢深處睡覺,部下自然無心辦公,圍在樹蔭下喝茶聊天。
“老周,你和侯爺相熟,你說說,侯爺為何不准我們去朱雀門看降俘?我聽說這一次規模很大,鴻臚寺費盡了周折,光是給這些投降的勳貴們做衣衫就用去了綢緞千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