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的官總管吧!他來這裡就三年,也常來我們這裡喝茶,人挺大方的,經常一些小錢都不用我們找的。”理真抬頭看著小二微笑著接著道:“那他是一個人來喝茶還是有朋友一起來啊!”小二:“他有時候一個人來,有時候和一個穿著便裝的大官來,那個人一看就知道是朝中做大官的。不過那個人來我們這裡喝茶時,從沒帶過隨從,也從沒穿過官服。”理真聽小二這樣說時,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你就怎麼能那麼肯定那個人是朝中大官呢?”小二:“這位爺您就不知了,我在這裡做了十幾年,這位爺您應該也知道這地方常來些什麼人。和他們打了十幾年交道,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店裡喝茶人的來路。要是連這點本領都沒有,在這裡呆很容易丟了飯碗仍致性命的。”理真相信小二說的是真話,但還是不由得笑問道:“那請問小二哥看我是做什麼的呢!”小二:“爺是想考我吧!一見爺的樣,既不像公差也不像江湖人,更不象老百姓。有點江湖少俠的感覺,更象幾分暗探。看您言行與相貌,就知您是一位為正義而戰的人,您應該立足於官府與江湖之間。以你的情況,應該偏重於江湖些。”理真見小二說得如此之詳細,可知此人雖只是一個店小二,卻也不簡單。於是從口中掏出幾個銅錢作辛苦費打賞小二。小二接過錢開心叫道:“謝謝爺,有什麼吩咐時儘管叫我。”小二說完轉身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理真聽小二這樣一講,突然回想起這幾年的事時,好像找到了一絲線索。
三年前京城的朱志民家滅門案,後來朝庭中的金庫失切案,還有朝中婢女神秘死亡案等,好像就都是在這三年發生的,也正是官一飛來南國怡紅院後發生的。而聽四毛說南國怡紅院的一些神秘事情也是從三年前才開始發生的,理真想到這裡時,馬上付完茶錢後起身離去,出門後的理真直奔四毛避難所。理真剛一到四毛家門口,就聽見裡面有打鬥聲,於是理真想也沒想就向那打鬥聲之處直飛而去,眼前的一幕讓理真吃了一驚。剛才還好好的避難所,現在打得是滿屋的爛傢俱,前面四個黑衣蒙面人正把四毛逼到了一個角上,手中的大刀正向四毛頭上劈去。躲在四毛身後的天小花大聲叫道;“四毛哥小心。”理真進屋後,人還沒站穩就看到一蒙面人舉著大刀向四毛砍去。在這千勻一發之時,理真順手操起地上的一條斷了的凳腳疾射而去,直取最前面那黑衣蒙面人的後腦勺,那劈向四毛的大刀就在四毛眼前五寸處停了下來。蒙面人回頭想看看,可是頭還沒回過來就一聲不響地倒下了。理真手中那個凳腳差點把黑衣蒙面人的頭都打爆了,那斷凳腳一頭都扎進了黑衣蒙人的後腦勺裡。其他三個見狀後,反轉身一齊向理真攻來,來勢之快讓理真也沒想到。理真自下山後在和別人動手時還從沒用過自己的那套一浪劍法。此時的理真看三把大刀同時向自己砍來時,他不避不躲站在那裡。當三把大刀離理真還有一尺之距時,理真突然伸左手順勢拔開左邊那人的刀,同時伸右手瞬間扣住中間那人握刀的手腕,借勢往右邊那人的脖子上削去。左邊那蒙面人被理真這順勢一牽後,整個人快速撞向左側的牆上。只聽見嘭的一聲響,那人的刀直入牆中,頭撞在牆上,頓時眼前金星直冒分不清南北了。理真扣住中間那個人的手腕後藉著對方手中的大刀直削向右邊那人的的脖子。最右邊的黑衣蒙面人根本無法想像自己同伴的刀會在瞬間削向自己。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腦袋就搬了家。中間那個被理真扣住的黑衣蒙面人見狀後嚇得直瞪眼,等他反應過來想和理真拼命時,卻發現自己被理真點住了穴道動彈不得。剛才被四個蒙面人逼到了牆角的四毛見理真到來時,真是喜出望外。在最後一剎那,本來認為自己這回玩完了時,卻奇蹟般地來了救兵,心裡不知有多高興。
四毛見理真制住了一個蒙面人,又殺了兩個。反應過來的四毛馬上起身,給那個還在牆邊上打圈圈的蒙面人重重地給了他一腳,接著又找了根繩子把那蒙面人捆得結結實實的。理真就站在那個被自己制住的黑衣蒙面人面前追問指使人是誰。黑衣蒙面人開始時只瞪著眼像個啞吧一樣看著理真半聲不吭。理真看黑衣人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知道要是不用刑他是不會開口的。於是掀掉蒙面人的面布後,拿起那把蒙人自己帶來的大刀在他的胯下襬弄著說道:“你今天要是不說,老子就斷了你的根,要你一輩子斷子決孫。”一個男人誰都很看重自己的命根子,有時候寧願不要命,也要保住自己的根。理真本想這樣一嚇的話,蒙面人應該會開口說話,可是黑衣蒙面人還是一幅無動於衷的樣子。在一旁的四毛見那人一幅死樣,剛才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命,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一下跑到蒙面人身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