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答道:“哪裡哪裡!我意某一直以來都這樣。只是今天我倒覺得陽大人好象比平時來得早,也更意氣風發啊!”“彼此彼此,意大人今天好象也來得比平時早一些對不?”陽文信反問道:朱萬民見他們這樣話中帶話時,便上前打斷了他們的說話,上前向陽文信問候早安。陽文信向朱萬民回禮後,看著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各自看著今天的天色。六月初的早晨空氣真好,給人一種舒適、宜人、爽氣的感覺。晨光初起時,宮殿大門徐徐開啟,大家在相互問候聲中便向殿中走去。滿朝文武百官還是象往日一樣說笑著進場,可誰也沒想到今天這朝綱之上,將上演一場無銷煙的生死對決。隨著太監劉公公的大喊聲,皇上慢慢走向他威嚴無比的龍椅。然後劉公公又照例宣讀著每日的第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今日早朝,有事奏來,無事退朝。”聽完聖旨後,大臣們依然象往常一樣跪下行君臣大禮。口裡大聲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坐在龍椅上輕輕一揮手,帶著無比威嚴的口氣說道:“眾愛卿平身。”“謝皇上。”大臣們行過君臣大禮後,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大殿內沉默了一會兒後,刑部張嚴明便走出來大聲秉道:“臣有事秉奏皇上。”皇上見在大殿上一向很少主動說話的張嚴明,今天有事要秉時,心裡特別高興。他好奇地看著張嚴明微笑著問道:“張大人,你有何事只管說來。”張嚴明:“刑部昨天接收一位叫陽文虎的慣犯,是朱大人和理真少俠送來的。聽說他是陽大人的弟弟,不知皇上是否得知此事,準備怎麼處置。”皇上一聽這事時,心想這個張嚴明看來還是一個外表粗闊,但卻心細如絲之人。他這一秉,表面上是衝陽大人去的,實則是將此責任一下推到了自己頭上,這種刑事案件,原本就都是由刑部會審後定論的。今天到好,他讓自己來定論。皇上其實在張嚴明開口之前,就猜到了幾分。陽文信身為宰相,又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現在他弟弟出事,一個刑部之人,自然得特別小心去辦,否則就會吃不完叨著走。皇上為了一探下面大臣對自己的忠誠,他故作不知如何辦的樣子反問道:“張大人你是負責刑部案律的,這方面你和大臣們才是專家,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聰明的張嚴明原本是想把此事交給皇上去判的,可沒想到皇上他棋高一籌,竟然把此事輕巧地返回給自己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張嚴明腦子裡轉了幾圈後,回過頭看著朱大人微笑著問道:“此事我記得是四年前朱大人與陽大人親自辦的,朱大人您說這事該怎麼辦啊!”朱萬民見刑部張嚴明把此事轉向自己時,一向剛正不阿的朱萬民橫跨一步出來後。大聲秉道:“四年前京城朱家滅門案之事,我想眾後周知,事情為陽文虎所為。而且在案發三個月後,我們便已破案,在緝拿歸案之時,陽文虎被無名氏施暗器當場殺害。沒一週後,我們又找到了殺死陽文虎的蒙面人,只是當初一直沒有查出是誰殺死那蒙面人,上面只留了為民除害幾個字。因此,當時我們與陽大人一同會審後,就這樣結案了。但在案卷裡明確註明了‘為民除害者不詳,一切待查。’今天我們又抓回來了陽文虎,因為此事事關重大,人又是昨日剛剛帶回,所以一切還得查明再論。如果查明他就是當年朱家滅門案的主謀時,就當即午門問斬,並將其同黨一網打盡。”皇上見朱萬民說得很明確,於是轉頭看著陽文通道:“陽大人,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啊!”陽文信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後,輕聲答道:“一切聽皇上發落。”朱萬民沒想到,此時的陽文信竟然如此坦然自若,心裡十分不解。為了將陽文信一併歸案,朱萬民從衣袖裡掏出一本厚厚的奏摺大聲道:“臣奏陽大人與案犯陽文虎相互勾結,他才是南國怡紅院和朱家滅門案的主謀,臣請皇上明鑑。”朱萬民此言一出,整個大殿之上一遍譁然,噓聲頓起,就連皇上都覺得很是吃驚。皇上昨天發現陽文信送來的兩個陽斯玲中,有一假一真,心裡開始對陽文信有所顧忌,不知他有何動機。可現在聽朱萬這樣一說時,心裡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最怎麼說,現在陽文信什麼都不少,他沒必要去做那種事,那可是死罪啊!皇上心裡想著,但並不馬上出聲,他想看看堂下之人有何反應,然後隨機應變。果然不出皇上所料,朱萬民話一落,滿朝文武百官便議論開來。這時陽文信還是那樣微笑著看著朱萬民,輕聲問道:“朱大人,你所說之事可有證據。你可要想好,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在大殿之上誣告朝綱大臣,那可也是死罪啊!”朱萬民看著陽文信非常冷靜地答道:“謝謝陽大人提醒,這點道理在我科舉提名時就懂了,證據全在這裡。”朱萬民說完後,轉身將自己所有的證據轉交給皇上。陽文信見朱萬民手中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