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傷痛。還好的是看師父他們行走起來沒什麼問題,應該沒只是一些皮外傷。劉己武與理海見有人要帶自己走時,心想今夜可能是自己最後一個晚上了,於是走起來也顯得那樣冷靜自如。理真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看著師父他們一步步往上走來,他就這樣冷冷地站著。上到走廊上後,劉己武連看都沒看理真一眼,就跟在那黑衣人身向外走去,理海也是一樣。理真跟在叔叔身後不敢出聲,那黑衣人來到門品後,握著牆上一個按扭左旋了三下,又向右旋了四下,最後又向左旋了二週,然後用力一按石門便開啟了。那黑衣人領著理海和劉己武走在前面,理真就這樣無聲地跟在後面向外走去。
|書|守在外面的陽斯玲此時正在尋思怎麼樣才能進去,她看著理真進去都有好一會了,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擔心著什麼!還有就是外面的蚊子太多,咬得她有點受不了啦!“不行,自己得進去,裡面也不知有多少人,要是他出事了怎麼辦啊!”陽斯玲心裡暗自想道。陽斯玲看一下對面那看護又在打蚊子時,馬上向假山那邊飛身而去,然後便悄悄地向裡面走去。陽斯玲來到第一道石門口時,左右看了一遍,卻沒找到開門的機關。於是又向外面擴大範圍查詢,可找了幾遍還是沒找到那石門的開關,陽斯玲只好焦急地站在那裡打著圈圈。正在陽斯玲不知怎麼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石門發出輕微的聲音。陽斯玲馬上一縱身把自己的整個身體貼在了洞頂,雙掌運內力牢牢地吸住洞頂。石門開啟了,陽斯玲看到裡面走出來四個人,其中有二個明顯受了傷,另一個黑衣人一定是父親的人,看他那樣子,好象是被理真劫持住後才帶那兩人出來的。陽斯玲一看下面的四人中,除了理真外其他人一個都不認識。但憑感覺猜想,那兩個受傷的人應該是理真的親人,要不然他是不會冒這麼大的險一個人進來救人的。陽斯玲知道理真功夫了得,所以自理真出了石門後。陽斯玲就閉著氣不敢出聲,看著理真在自己下面走過,一直走到假山外才輕輕地喘口氣飛身下來。陽斯玲知道理真是不會發覺自己的,於是又慢慢地跟著向外走去。她跟到假山出口時,不敢冒然出去,而是躲在假山裡仔細地向外張望,看有沒有動靜。此時理真就在自己身前二十米處的地方小心地觀察著外面的動靜,理真看了一會後,發現一切正常時,就回頭在那黑衣人耳邊耳語了幾句。黑衣人聽後站直身子大大方方地押著劉己武和理海向走廊那邊走去。理真跟在最後,那四個看護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理真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帶走。其實此時這邊的兩個看護氣得臉上青筋都快要暴了,而對面那兩個看護卻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無奈這邊的兩個看護全被理真點住了穴道出聲不得,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理真把人帶走。陽斯玲看著理真這樣輕鬆地把人救了出來,心裡很是佩服他的膽量與才智。她一邊往前跟著,一邊暗自想道:“你運氣真好,竟然沒被人發現,要是碰上我爹爹時,你就沒那麼好運了。”陽斯玲正在尋思著時,對面不遠處的門口走出來兩盞燈籠,在燈籠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四個人。雖然陽斯玲相距那燈籠有一百好幾十米,但第一感覺告訴她,來人一定是自己的父親。此時,帶著人往外走的理真與進來的人相距不過三十米了。“怎麼辦?”陽斯玲自語道。陽斯玲見此時情況對理真十分不利,於是也顧不上自己被理真發現,人便從假山裡貼地飛身而出。陽斯玲知道這樣可以讓自己不被後面那兩個看護髮現,但絕對躲不過理真的眼睛與耳朵。理真與黑衣人及師父他們正向外走時,突然見到前面燈光處進來四人。理真一眼就認出了陽文信,同時陽文信也看到了他們四人。陽文信見後馬上大聲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夜闖宰相府,還不給我跪下。”陽文信的聲音,就象晴天霹靂般響遍整個夜空,如果膽小一點早被他這聲大喝嚇得魂飛魄散了。理真一聽這聲音後,心裡暗自想道:“果然是他,他口中的真氣真的讓人難以想象。沒想到他竟然能在朝庭裡呆上幾十年而不被人發現,他的聰明與裝飾可說是天下無雙的了。”隨著陽文信的大喝,看管禁地的四個看護中有二個馬上飛身而來。當他們經過前面這兩個看護身邊而未見那兩個人行動時,便停了下來。他們一看情形,就知這兩個看護是被人出其不意地點住了穴道。於是他們幾乎是在同時解開另外兩個看護的穴道,然後一同向理真這邊飛奔而來,來速之快相當驚人。就在這一瞬間,理真便被前後八人圍住。此時,原本抱著今晚必死之心的理海與劉己武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在陽文信的怒喝聲中,他們已經肯定剛才帶自己出來的人一定是來救自己的。於是忍不住回頭來望,他們想看看到底是誰想救自己。陽斯玲聽到父親的大喝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