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正楷刻著:
梅花海棠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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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了幾位大大對上一章的留言………汗………貌似,我沒說一定是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出現的皇帝吧…………咦,QQ糖大大mm大大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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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夜宴(四)
我看著這三個花牌上的字,不由得一笑:這老天都是在幫我的嗎?又看看四周的人,已經有好幾個人動了筆,在宣紙上書寫著什麼,馮紫英是個不甚通文墨的人,正在那裡拿著筆發呆,配上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很是好笑。又見賈政正雙目直視著我,似在斥道:“不長進的東西!還沒想好嗎?”
我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忙鋪好宣紙,又用一個紫堇鎮紙壓著,蘸飽了墨,寫道:
詠白海棠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
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詠菊
無賴詩魔昏曉侵;繞籬欹石自沉音。
毫端蘊秀臨霜寫;口齒噙香對月吟。
滿紙自憐題素怨;片言誰解訴秋心。
一從陶令平章後;千古高風說到今。
詠紅梅花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競奢華。
閒庭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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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
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這三首詩我寫的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並不做什麼更改,只是題了名字便交了太監呈上去了,看看周圍,自信滿滿者有之,愁眉苦臉折有之。又見那忠順親王府的小王爺叫水燔的似乎也是有幾分才華的,緊跟在我後面便呈了上去,現在正拿眼睛瞟我,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我忍住不理他,又見馮紫英也寫好了,就湊上去問道:“馮大哥做的怎樣?”
他灑脫的笑笑,說道:“還能怎樣,糊弄兩首罷了,我素來最討厭這舞文弄墨的,能堅持到寫完已經很不錯了。不過,反正這也不礙什麼,寶玉,你的怎麼樣?總能過了吧?“
我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這時,卻見那些文士已經評完了詩,正把眷寫出的詩呈於皇上、太子還有皇后御覽。只聽見皇上對他坐下最近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說道:“想不到燔兒的文才還不錯,倒是你這個做祖父的教導有方了。”
那位老者的年紀大約將進古稀,白髮垂髫,臉上皺紋溝壑縱橫,身穿極品官服,應該就是忠順老親王了吧。看著是一位和藹的老者,如果忽略他渾濁的老眼中時不時閃過的精光的話,看來,也是一位老狐狸啊。只見他恭身行禮,笑著回道:“皇上謬讚了,到是老臣見其中有一位姓賈名寶玉的寫的甚好”
皇上笑道:“姓賈嗎?倒是榮公的後人了?朕倒是聽說榮公有一孫是銜玉而生,莫非就是他嗎?”又宣我上前晉見。
我上前施了禮,就靜靜的站在那裡。
皇上問我:“多大年歲了?”
我回道:“十三了”
皇上點點頭,沒有說話。倒是先前的的那位老者笑者說道:“這個形容身段,言談舉止,和昔日的榮公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的俊俏風流,才華非凡啊”皇上聽了,又讚了我幾句,便叫我退下去了。
這時,未選上的人已經退回了席中,站在臺上的,也不過就我們不足十人而已,又聽見皇上對太子說道:“鉞兒,既然是選你的陪侍,你就自己去挑吧”
那太子水鉞躬身行了一禮,道:“兒臣遵命”便由那高臺上走了下來,一個個的提問題。我底著頭,站在最末的位置,聽他一個個的問題與那些人的回話。題目是不少,但大多都與政治、軍事以及財政有關。那些人也多數是有些才幹的,只是可能太緊張了,所以有些結巴。其中就有一個聲音聽著很清澀的人,一被問到就說:“回,回……太子的話,草,民……民……民……”那個民字說了好久也見有下一句吐出。我在後面聽的好笑的緊,又不敢出聲,那不是找死嗎,只能裂著嘴,憋笑憋的肚子痛。
倒是輪到那個叫水燔的小王爺的時候,他回答的到是很流利,也很精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正等的無聊時,眼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