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鬆了口氣,道。
“心愛的寶貝?卻是什麼?”南宮川候著道。
雁冰拿來椅子,蹬得老高,費力地從櫃子上舉下來一個大包裹。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將包裹開啟。
整個過程極為神秘,南宮川一雙美瞳睜得老大,好奇地看著,心想雁冰這裡是什麼稀罕寶貝,今日要分給她。
雁冰在包裹中甄選半天,挑出來一條七扭八歪的木頭棒子。
“喏,這個給你吧。”雁冰舉著那根七扭八歪的木頭棒子遞給南宮川。
“什麼呀!你將此物當做禮物送我麼?這是什麼醜東西,幹什麼的?這就是你的心愛寶貝?”南宮川登時氣壞了,嗓門老大,連喊帶蹦,一溜煙衝了出去,再沒回頭。
雁冰望著南宮川身影,手裡舉著那根木頭棒子,不解地道:“這包裹裡的真的是我心愛寶貝不假啊。”
三日後,
冰凝谷,
望月峰。
雁冰連躥帶跳,身手矯健,快速行走在冰峰雪谷之間。
經那生死大戰以後,雁冰重新喚起金鐘,四象神獸大顯神威,一時間也將雁冰修為衝開,到了入仙后期境界了。
幾日來,再沒見到南宮川,雁冰覺得自己有愧,心想陪個禮,道個歉,化解兩人矛盾。經詢問,南宮川今日來望月峰了,他便也跟來了。
找了半天,也不見南宮川身影,雁冰抓來腰間的酒葫蘆,享受地喝了一口酒糧,只是輕淺小嚐,極為珍稀。
“喝什麼呢?”也不知南宮川從哪裡一下子冒了出來,問道。
“可算是見到你了,還生我氣麼?”雁冰一見到南宮川,忙問道,只見南宮川根本不回答他問話,直看著雁冰腰間的葫蘆。
“哦,這是酒糧,是我從小喝到大的,玉瓶娘娘釀的。”雁冰答道。
“什麼娘娘孃的?給我看看!”南宮川一時很有氣勢,雁冰見了,將那酒葫蘆從腰間扯了下來,同時嘴裡叨咕著:“是玉瓶娘娘釀的,不是什麼娘娘孃的。”
南宮川倒不客氣,一把將葫蘆抓了過去,嘭的一聲開啟酒塞。搞得雁冰好個緊張。
“這酒真是奇怪,酒味香醇,不刺不辣,用鼻一吸,周身暢快,心神安逸,究竟什麼來頭?”南宮川自言自語評價道,“這酒長什麼樣子,怎個顏色,我且看看。”說著,南宮川要將葫蘆瓶口朝下,倒酒出來。
“不可!”雁冰大急,伸手相阻,不料南宮川手快,已經倒出來了。
“哦,原來是乳白奶色,也沒什麼稀罕的嘛。”南宮川瞭然,再看雁冰,頓時樂了。
只見雁冰後仰彎腰,將身子橫在南宮川身前,張開大嘴,緊張地接著從葫蘆裡快速流出的酒糧,咕咚咕咚喝著,兩隻手拼命使勁伸開,欲奪南宮川手中葫蘆。
“哈哈,好玩。”南宮川一時興起,覺得有趣,正巧在高處站著,將葫蘆雙手擎得老高,翹著腳丫,雁冰一時間夠不著了,嘴上又忙著喝酒,無法言語,急的滿臉通紅。
“嗯嗯嗯唔唔唔。”雁冰嘴上喝著,雙手不停比劃,跟南宮川述說著什麼。
南宮川與雁冰相處一年有餘,兩人倒也有些心有靈犀,一時會意,覺得好像事情不小,收了酒葫蘆,將瓶塞蓋上,略微一搖,所剩無幾了。
雁冰滿臉通紅,大口喘氣。一是剛才情緒激動急的,二是後仰彎腰喝酒累的,三是被南宮川所為氣的,四是酒糧快沒了心疼的。
話說雁冰從小到大總喝這酒糧,可從來沒有今天喝得這樣多。
雁冰連打飽嗝,嗆得夠嗆,折騰半天,南宮川在一旁看著,咯咯笑個不停。
“你還笑!陪我的酒糧。”雁冰一急,盡顯憋屈,馬上要哭了出來。
“哈哈,瞧你那點出息,瞧你那小酒鬼的樣兒。”南宮川手扶柳腰,笑道。
“這是我的心愛之物!”雁冰藉著酒勁,不顧其他,衝上去,一把將葫蘆奪了回去。
“你……”南宮川愕然。
雁冰緊緊抱著酒葫蘆,檢視所剩無幾後,極為心疼,一時氣得滿臉通紅,藉著多飲了些酒,越來越紅,倆眼溜直,表情認真。
這回輪到南宮川覺得有愧了。
南宮川躡手躡腳走到雁冰身前,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雁冰肩膀,喚道:“雁冰哥哥……”
雁冰不理,仍蹲在地上,抱著酒葫蘆。
南宮川見怎說都無用,也來了氣頭,站在雁冰面前,雙手叉腰,正聲道:“你一個男子漢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