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頓,萊博實驗室。
這實驗室極有名,或許有人沒聽過,但聽過的都如雷貫耳。
但這只是表面。真正的萊博實驗室,知道的人更少,更強。
這兒有一群瘋狂的科學家,簡稱瘋子。他們能在自己頭上打洞,把自己的心挖出來,或者把自己的手換成別的。
這世上沒什麼能阻擋他們了,就算外星人來了,他們都能切片。
塞登是萊博實驗室的管理人員,他管不了這些瘋子,他怕這些瘋子,什麼時候就把他切片。雖然他沒多少價值,但誰能和瘋子講理?
塞登每次來都是戰戰兢兢,但又不得不來,這是他的工作。
實驗室需要資金才能運轉下去,可以說,這些瘋子需要他。但是,如果把他切片,完全能再招聘一個。
雖然在這兒工作有很大的風險,但給的錢多啊!只要錢給到位,多得是人願冒險。
塞登今年有五十二歲了,再幹幾年就退休。他在湖邊買了大別墅,退休後享受神仙般日子。
塞登坐電梯,到實驗室的下邊。下面像一個城市,裡邊有很多的人。
塞登看著一個人又被剖開了,不知道進行什麼實驗,他看慣了,也看不懂。
如果真有病,讓這兒的科學家剖開,真能治,他們能力很過硬。
一個黑眼睛黃面板的男子,在那兒瘋狂的錘擊,實驗員在一邊記錄,一邊笑著聊天。
實驗員不是那些瘋子,他們有正常的愛好,比如美人。
塞登既不瘋,也沒實驗員這麼正常,他忙著,見到了沃斯。
沃斯看起來像個紳士,身材高大,穿著白袍,修剪整齊的鬍子。如果不是他直接掐了塞登脖子的話。
塞登不是第一次被掐了,但他即便有防備,也防不住,沃斯就是有這個能力。腦子缺氧,他覺得,在被切片前,有可能先被掐死。有人講究死了味道不好。有人自信在他手裡死不了,但如果真死了,那就死了,沒人care。
沃斯現在是生氣,咆哮:“人呢?人在哪兒?”
塞登抬起手艱難的指著自己脖子,被掐著,他怎麼說話?
沃斯放開他,看著還是紳士,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塞登咳嗽一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說道:“阮令聞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一個漂亮的小夥過來,吹個口哨,和沃斯說道:“西姆巴斯、西毒教被夷為平地。”
沃斯完全不在意,大罵道:“廢物!這點事都做不了!”
沃斯瘋狂又冷靜,眼睛更漂亮,說道:“我都準備好了,要烹了我的小寶貝!”
塞登有什麼辦法?他轉述:“他們想要蟲子。”
沃斯很大方,叫小夥:“把那蟲子給他。”
小夥也大方,離開一會兒,拿著一支玻璃試管來,裡邊有一條蟲子,血紅而誘/人。
塞登激動的接過,這可是好寶貝!放進心臟,心臟就能變強數倍。
一顆大心臟,是很多人想要的。
沃斯很嚴厲的說道:“最好給我點什麼,否則你知道的!”
塞登明白。想要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吃更好的草,產更好的奶。
突然,整個地下城警報震耳欲聾!
塞登還沒反應過來,看沃斯要動作,但災難先降臨。
外邊,阮令聞頭有點暈,被那些東西刺激的。
一些東西也不用救了,直接超度。
張氏拉著小仙子先離開,流氓國大,好地方也挺多的,先找個地方緩解一下。
阮令聞想起,流氓/國有不少好東西,要不要幫忙?
張氏覺得已經很忙了,從西姆巴斯趕過來可不容易,坐飛機都得是直飛。
從這兒回國又是好長的路。
阮令聞休息。
長都,金帝酒店。塌了。
幾個鬼把阮凱琳救了。
其他人都遠離,看著漂亮的酒店這麼塌了,挺可惜的。
以前金帝酒店事兒多,好多人沒進去看過。現在可能能看了,又沒了。
像生不逢時。以前你開演唱會我沒錢,現在有錢了你去了天堂。
不過,這就像拔掉一根紮在赤炎國的刺,總是一件好事。
一群人圍著阮凱琳,十分的激動。
記者採訪:“妹妹你好,請問你對《青羊紀》第二部怎麼看?”
阮凱琳還穿著t恤,樣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