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看望李媽媽的基本散了。病房裡安靜一些。
阮令聞沒走,拿一顆糖喂李媽媽。
李晴吃著,什麼糖?
阮令聞眨眼睛,甜甜的說道:“好吃的。”
李晴摸她頭,這孩子就是個嬌嬌。
阮令聞抱著李媽媽撒嬌。
劉君嫌棄極了:“多大了,還撒嬌?”
阮令聞鑽在李媽媽懷裡,扭頭看著她說道:“劉媽媽爭寵了。不過我來了,李媽媽是我的。”
李晴摸她頭,敷衍道:“最寵你。”
另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對著江令傑擔憂道:“你現在還沒和女朋友聯絡?”
丁子琪插話:“那女的有問題,聯絡什麼?”
大姐說道:“感情這事兒不好說。令傑也不小了,這命也是。”
丁子墨插話:“什麼命?文文姐不是被借命了?文文姐剛才看出問題了。”
丁子琪忙說道:“快說說。”
劉君對誰都不善,也算一種公平,冷喝道:“說什麼說?吃飯了!”
啊!李令慧、李令音等人來準備午飯。
雖然簡單,但是快樂。等著阮文文說來下飯。
阮令聞在孤兒院不是最小的,但小的沒來,她小。
丁子墨是男孩,讓著女孩子。
丁子琪已經從丁家搬走。雖然孤兒院不是李家的,但擠一擠也能住。
江令傑二十多歲,長得好,當兵五年,回來也有兩年了。
他六歲被領養,學習挺不錯的,誰知道高考的時候拉肚子,就跑去當兵了。
他離開孤兒院後,也會經常回去。阮令聞爬樹大概就是他教的。
用大姐的話說,就是嬌嬌一個孩子,被大猴子教成了小猴子。
後來江令傑當兵,阮令聞上中學忙了,見的就很少了。
現在能見到,對於江令傑而言,家人更重要。他養父母就他一個孩子,感情一般,不是不好,一般人大概就這樣。
阮令聞也沒能高考,江令傑很複雜。
阮令聞坐在李媽媽身邊吃飯。
病房的門關上,裡邊都算自家人。
江令傑收到一個資訊。
大姐問道:“你女朋友找你?”
江令傑晃晃手機,說道:“她說她在天香居。”
大姐有點詭異:“這是不生氣了?”
另一位兔唇大哥說道:“不是,多半在天香居等著令傑請客。或者她和朋友在那兒等著興師問罪。”
女人搞出什麼事都是正常的。
江令傑沒反應,他女朋友又發一條資訊過來。
大姐問道:“什麼?”都有了八卦的心思。
江令傑說道:“她看中了一款婚戒。”
劉君冷笑道:“這是提醒你要結婚了?”不依著她就別想結婚。
江令傑說道:“本來是有這打算。”但想拿這個要挾他就想多了。
阮令聞歡快的說道:“恭喜令傑哥要喜當爹。”
江令傑看她,問道:“你說什麼?”
劉君聽見了,難得大方的重複道:“喜當爹。”
江令傑黑臉,說道:“我都沒碰過她。”
丁子琪問道:“你確定沒喝醉酒什麼的?”
江令傑說道:“我以我軍功發誓。”
阮令聞吃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雖然人好,但窮啊。你家也窮。有人能滿足她幻想,她就去了。你這種人,肯定會把她孩子當親兒子養大。沒準辛辛苦苦一輩子,都是兒子的。”
江令傑使勁扒一口飯,問道:“頭頂有點綠?”
大姐問他:“你沒感覺?”
江令傑說道:“忙著掙錢買房,有一點不對勁,還沒顧上多想。”
阮令聞戳破他:“你不是沒顧上,是想就這樣,掙破命運?想知道你親生父母嗎?”
來了。
眾人擺好姿勢。
江令傑笑的從容:“阮文文你真會算了?”
阮令聞也從容,說道:“可能算的不準。”
江令傑寵著妹妹:“沒事,你只管算。”
江令傑手機響,又收到資訊,是女朋友和吳碧的合影。
吳碧被抽過,但這p一下,還是倆美女。
江令傑心裡一點點的明白。他本來也不傻,或許就是被命運擺弄。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