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令聞的手機放在這兒,一圈的人聽著。
那女孩的聲音聽著就霸氣,碾壓阮令聞,十分自信的說道:“張雲硯的未婚妻。”
李令音、李令慧對視一眼,這怎麼還有宣示/主權、懟小三的味兒?這就讓人不舒服了,這可很不禮貌。
風湛拍拍張雲硯的肩,輕點。
張雲硯還好。他也是想結婚,遇到一個吧,也不能說絕對的不好。
就像有些人說的,女的對他還算好,至於以後會不會製造問題,那個不好說。
李令音覺得女方現在就是製造問題,這麼有野心的,婚後的問題只多不少。感覺有些可笑,這女的不會以為張總非她不可了?
阮令聞沒吭聲。
女孩自己說道:“什麼時候來拜訪你方便?”
李令慧應道:“不用了,小仙子沒時間。”
女孩問道:“你是誰?”
李令慧應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女孩不在意,就問道:“阮令聞呢?”
李令慧看文文,這人實在沒法溝通。
阮令聞點頭。
李令慧把電話掛了。什麼玩意兒,直接叫阮令聞?過於不尊重了!
不是文文非要人尊重,但到了跟前,咱可以選舒服點的。
那女的又打電話過來。
阮令聞又接通。
那女的問道:“你是阮令聞嗎?”
阮令聞說道:“有事說事。”
那女的很乾脆的說道:“我有事找你說。”
阮令聞說道:“離我遠點。”
那女的喊道:“知不知道我是為了你好?”
阮令聞直接掐訣。
風湛聳聳肩,問小仙子:“怎麼樣了?”
阮令聞應道:“她嘴太會說,我讓她閉嘴了。現在只要會敲字,也有很多能唸的,所以我讓她徹底閉嘴了。”
張雲硯的電話響了。
他接通,電話裡有稀里嘩啦的聲音,但沒有說話聲。
他掛了電話,不為女朋友操心。電話又響了兩遍,他給拉黑。誰知道這電話是不是被偷了?女朋友而已,又不是祖宗。
張雲硯問小仙子:“她這是怎麼回事?”
阮令聞應道:“和我合夥賺大錢。女人就該自立,賺多多的錢。”
張雲硯明白了。嫌小仙子錢少,她不知道小仙子到底有多少,或者多少都不嫌多。
賣石頭固然能蒙人,但更賺的其實還是小仙子加持之後。一幅畫上億且不說,一個玉符幾百萬起,大一點的也得幾千萬上億。
張雲硯現在也沒多少錢,有錢了他就囤石頭,他喜歡。
別人覺得不能當飯吃,他女朋友大概是替他急,要換錢,還不夠,打上了小仙子的主意。
到時候小仙子加工費一百萬,她轉手沒準能賺五百萬,這能力,一般人得嫉妒。
很多人找張雲硯要符,他女朋友知道了一點不奇怪。
李令音說道:“張總的女朋友,來拜訪小仙子,都不帶男朋友的嗎?”
簡直噁心。
張雲硯噁心的吃不下飯,恨不能立即甩了那個。
風湛笑著。不是笑話他,只是覺得,看似清純的女人,其實都很現實。
風湛和小仙子說道:“你到時要幫叔把關啊。”
阮令聞眨眼睛。
風湛看這孩子好玩的很。他要補卦金。
張雲硯也補一個。
女鬼在一邊說道:“那女的有事了怎麼不自己去醫院,非要喊男朋友?”
李令慧說道:“她吃定張總了。”
女鬼陰森森的說道:“張總又不是那些娶不到媳婦的猥瑣男。”
張總不知道多緊俏。雖說四十歲了,但這狀態好得很,和二十多歲不差什麼。
大家吃完飯。
張雲硯的電話又響起,他看著,是另一個女孩。
張雲硯現在都糊塗了,女人的事弄不清。
阮令聞同情的說道:“鞏穎去騷擾朋友,還非要朋友給你打電話。”
李令音不爽的問道:“這朋友是怎麼回事?”
阮令聞說道:“人比較善良,鞏穎比較會演,讓朋友覺得張總喜歡的是她。朋友被她陰陽怪氣過,現在主要是看她可憐。”
李令音說道:“這種人還有什麼可憐的?”
阮令聞眨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