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春風吹拂。
那位詩人還是走了。
阮令聞坐在月湖的這邊,看著月湖的水,湖裡的倒影。
月湖有魚,天上有鳥。雲山的鳥多,很喜歡往這邊飛。
阮令聞安靜的坐著,能看到湖那邊的繁華,湖這邊也有一些人。
一個老太太拿著手機過來,怒道:“人都走了,還能罵的上頭。”
老頭很淡定:“敗類太多。”
阮令聞壓根不理。
老太太也不多說了。
那什麼狗屁詩人,一夥,因為小仙子說了那位是詩人,好像踩了他們尾巴,都跳起來。
說實話,現在都沒什麼像樣的詩人,他們跳起來就格外可笑。
真正能寫詩的有,但人家不跳。這時候不該說死者為大嗎?踩了他們尾巴,什麼死者就不顧了。可見就沒什麼涵養。
老太太看看,還有把小仙子的畫拿出來說的。
真是可笑至極!小仙子的畫不好,但不是沒法看,何況那是符畫。
對小仙子要求那麼高,他們自己搞出什麼了?畫家也沒什麼驚世之作。
老太太氣的heitui!都能鄙視上小仙子沒上大學了。
一群盡情的丟人現眼,還擺個清高的樣子,實在是沒眼看。
老太太看著春風,看天上的鳥。夏蟲不可語冰。
阮令聞站起來,準備回家去。
老太太看她穿的工裝褲,很利索,或者說衣品很好。
有人長得好,但穿衣服就是醜;有人長得一般,但就是會穿。
會穿就能賺錢,這時代就是不一樣。老太太看小仙子輕鬆,走路都像飄的。
老頭走的也輕鬆,每個人都可以。
阮令聞回到家。
張雲硯又過來送石頭。
阮令聞很高興。
張雲硯看這孩子開心的,和她說道:“一群人搞節目,要請我祖父,還想請你。”
阮令聞問道:“臉這麼大?”
張雲硯應道:“那可不?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天才,能橫壓三千年。”
阮令聞無語。智障麼,和他說什麼?
張雲硯在這兒吃飯,看後邊的花園,這會兒美了。
阮令聞高興呀。餐廳的窗開啟,都不用跑到外邊吃飯。
張雲硯問她:“夏天的時候都在那空地上乘涼,講鬼故事?”
阮令聞問道:“你不知道鬼也怕鬼故事嗎?”
女鬼應道:“鬼很弱的。”
張雲硯看她一點都不弱。在這兒沾小仙子的光,像姚娟都很厲害了。
姚娟說道:“還是人更厲害,腦洞不知道想出什麼,壓根不是鬼的樣子。所以鬼害怕,以為更可怕的東西。”
張雲硯眨眼睛,就是比鬼還鬼?是人厲害。
樓超和風湛一塊過來,趕上吃飯。
這邊吃的多,女鬼再去多做一些。
阮令聞吃的美滋滋。
風湛和她說道:“一群人都琢磨抵制老鬼了。覺得那些東西過時了。”
阮令聞問道:“他們不怕出門被人打死?”
風湛說道:“因為影響到他們利益了,那自然是你死我活。”
阮令聞怒道:“一群垃圾,還這麼兇。”
風湛點頭,本來就是這樣。
只是特殊的時候,讓他們有更大的影響,把局面搞得複雜。
按說,國外在針對小仙子,國內是不是得支援?有些人就特別正直,一點不含糊。
阮令聞煩了。
風湛哄孩子,先吃,那些東西,不理就不理唄。
姚娟給大寶貝做好吃的。
春筍老鴨湯,很值得吃。
風湛和江令傑說道:“封國本不是要回老家?他老家那邊準備種芋頭。”
阮令聞眨眼睛:“秋天的時候想芋頭?”
風湛問道:“沒魚?”
阮令聞說道:“芋頭算不算?”
樓超吐槽一句:“天天都是芋頭,要玩膩了。”
阮令聞說道:“那是入藥,是芋荷。”
樓超說道:“有人準備在家裡養,也是很有勇氣了。”
芋荷真的會癢。當然小心避開也罷了。
阮令聞吃飽喝足,吹著春風,就困了。
樓超看她,如果在家裡什麼都不做,能養成一頭小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