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昕像是在酒店,房間裡的東西少一點個人的氣息,但也還不錯。
她把符放在桌子上,再拿梳子梳,雖然捨不得梳子。
她拿著梳子好奇的說道:“好像有用!”
【我都看出來了。】
【就像髒東西被蹭掉了。】
【不是這樣的吧?】
【好像還真是這樣的。】
【用別的東西能刮掉嗎?】
【你覺得呢?】
【符好像起作用了。】
【我看到有人像是被反噬了。】
【時靈靈就是厲害。】
【明明是陳亞昕在動手。】
陳亞昕電話使勁響,她懶得理。既然有用,她都不顧梳子了,耐心的梳。
直到那塊黑的沒了,她拿著梳子看,給大家看。
【這梳子像被燒焦了,是廢了嗎?】
【這說明那玩意兒還挺兇的。】
【陳亞昕竟然沒中招?】
【她人可好了,她媽媽也是很好的。】
【所以,這到底是哪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陳亞昕看著剩下的符,問道:“時靈靈,現在怎麼辦?”
阮令聞說道:“你如果願意的話,可以拿口紅在上面畫一朵桃花。”
【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時靈靈說著玩的。】
陳亞昕對時靈靈言聽計從,拿出口紅。
【小姐姐等會兒!】
【大小姐且慢!】
陳亞昕看一眼彈幕,問道:“怎麼了?”
【一支口紅幾百塊,你用完了就準備扔的?】
陳亞昕看看,又從包裡拿出一支口紅,說道:“我平時喜歡用這個。”
至於不喜歡的,能用上,就不怕扔了。她拿著口紅霸氣的畫。
【這支口紅我也有。】
【這包裡有幾支口紅?】
【我尋常帶兩支。】
【我日常帶四支。】
【難怪賣口紅的賺錢。】
【時靈靈用口紅嗎?】
阮令聞說道:“個人喜好。”
陳亞昕畫完,把口紅扔了,爽!
【我感覺這朵桃花還是有講究的。】
【心理學。】
【也算。】
陳亞昕坐下來,拿瓶水擰開了,喝一口。
【姐姐這樣子和平時不一樣。】
陳亞昕把瓶子放到一邊,把手機擺好,對著鏡頭說道:“我知道是誰了。”
【來了來了!】
【媽!快來吃瓜!】
【學學時靈靈,吃瓜的姿勢多好?】
【時靈靈早就知道了。】
陳亞昕用手撩一下頭髮,說道:“我爸有個私生女。挺可憐的。生下來就在她外婆那裡,後來她外婆死了,她上門來和我爸說,還記得那個李翠花嗎?”
陳亞昕說一句停一下,在斟酌用詞,整體還算連貫:“我爸說,挺可憐的。我媽說,挺可憐的。於是我多了個表妹,做了我的助理。我有幾個助理,她工作最少,工資最多。這個就不說了。”
【我之前就說陳亞昕的表妹有點奇怪。】
【就是有點茶。】
【茶言茶語的。】
【私生女和表妹差的有點大。】
【估計還會在親爸跟前裝可憐。】
【陳亞昕是豪門千金,私生女只能做她助理,肯定不爽啊。】
【一個私生女,幹得少拿得多,還想怎麼樣?】
【因為同一個爸,同樣有繼承權,憑什麼呢?】
【所以,為什麼要留在身邊做助理?就不怕哪天被弄死嗎?】
【肯定也想進娛樂圈,做豪門千金。】
【噢,有畫面感了。私生女可憐兮兮的和爸爸說,我可以照顧姐姐。】
【爸爸感動的不行,覺得這女兒更可憐了。】
陳亞昕說道:“送了兩套房了。”
【……】
【一個助理有兩套房。】
【她還可憐?】
陳亞昕說道:“那男的我知道是誰,但我有一點不明白,請教時靈靈。”
阮令聞說道:“她就想進娛樂圈,做女王。只要那男的心想事成,就會捧她。”
【就是這麼樸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