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不太可能!”臨楚韞將手中的小衣甩了出去,一點一點溫柔地解開她胸口的衣襟,這是一種威脅的動作:“告訴我你的名字。”
林初音用力拉住自己的衣襟,大聲地嘶吼著:“林初音,林初音……我的名字叫做林初音……”
“林初音麼?”臨楚韞移開手掌,細細地念著這個名字,莫非身下的女子便是那個被沐定淵遺忘了整整十五年的皇后麼?有趣,真是有趣,他是從來沒有想到戰爭中也會有這般有趣的事情發生。
威脅與反威脅(一)
威脅與反威脅(一)
林初音被臨楚韞帶在身邊一直朝著沐儀王朝的方向走去,她雖不情願卻也隱約有些雀躍,因為她極有可能很快便要見到定泫,然而殘酷的戰爭也要再次開始。
這一次的臨楚韞似乎是卯足了精神準備一鼓作氣將沐儀王朝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不過他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林初音總是會這樣想,以定泫的能耐,縱使是十個臨楚韞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他輸就輸在了不夠殘忍不夠狠毒。
“林……初音……”臨楚韞坐在高大的駿馬之上朝著站立著的林初音伸出手掌,邀請她與自己同騎一匹馬。
然而林初音卻遲遲未將自己的手遞給他,雖然一路步行走得腳底快要冒出水泡,但是仍舊以一股堅強的毅力支撐著:“我要自己走。”她才不要與自己所討厭的人距離那樣近。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臨楚韞眯起雙眼,音調中隱約透出一絲不耐,難道那天晚上沒有對她做出什麼有損她名譽的事情她就永遠這麼不乖不聽話麼?
林初音抬首,故意大笑一聲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喝酒的。”
臨楚韞在瞬間完全失去耐心,收回自己的手掌勒緊了馬韁,駿馬突然長嘶一聲,做出向前奔跑的姿勢,他滿意地拍了拍它的鬃毛處表示讚揚,連馬兒都能瞭解他的心思了呢!
“主上!眼看著快要天黑了,咱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安營駐紮呢?”身後的謀士一路小跑著趕了上來,當目光接觸到一臉冷然的林初音之時臉色微微一紅便有些羞澀地不敢再看她。
臨楚韞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戲謔地笑道:“這小娘子可是絕世佳人,若是軍中兵士能夠打贏這場仗,朕做主將這小娘子送給大家了。”
林初音臉色鉅變,一下子變得慘白,又一下子變得蠟黃,最後又轉至鐵青,她心中明白他臨楚韞說這話是在另一個角度威脅她,若是不從他或是他的軍隊大勝她便淪為臨溪國的軍妓……她壓下滿腔的怒火,嘲諷地微笑道:“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們堂堂臨溪國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激勵士兵,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威脅與反威脅(二)
威脅與反威脅(二)
臨楚韞似乎並不介意她的冷嘲熱諷,徑自跳下馬背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你若是再繼續對抗我的話,我會在沐定淵的面前將你佔位己有。”
林初音面不改色地與他保持一臂的距離,朝著前方走去,縱使前方已經沒有路,她卻依舊頭也不回地走著,一直到了前方的溪水邊,沒有絲毫地猶豫便踏入了進去,霎時冰涼的溪水自她的腳心一路傳遍全身,這是一種冰涼的快感,身後傳來的陣陣驚呼讓她的心中感到莫名的滿足。
臨楚韞低聲咒罵道:“瘋女人……”說罷便快步流星地將踩入溪水中的倔強女子拉了回來,她回首,只一眼便將他的心緊緊牽引而住,在剎那間,他感覺自己亂了心跳的頻率,那是怎樣一種悽豔的美呢?夕陽西下,整片天空被染成了溫暖的昏黃色,灑在她的側臉無端生出一種似水的柔情,雖已是快入冬的時節,她卻突然覺得渾身燥熱,彷彿再次回到了年少時光,那種砰然心動的美好。
不顧身後計程車兵訝異的目光,他在此時拋卻了自己一國君主的驕傲俯身抬起她的右腳,細細地揉捏著,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禁露出一抹淺笑,而後不給任何準備地將她抱起,一直抱到了駿馬之上,白色的駿馬好似瞭解主人心情般地興奮雀躍起來。
林初音本以為自己早就已經羞得沒臉見人了,但是卻出乎意料地冷靜,忽略掉所有驚訝、詫異、迷茫的目光,安靜地伏在馬背之上,趁臨楚韞毫無防備之際夾緊馬肚,白色駿馬仰天長嘯一聲便朝著溪水的方向狂奔而去。
身後驚呼聲四起,林初音卻興奮異常地抓緊馬韁,策馬馳騁在溪水另一邊的草地上,原來策馬奔騰的感覺便是這樣,有些奇妙,也有些恐懼。
“瘋了,瘋了,真的是個瘋女人。”臨楚韞滿臉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