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一身蟲力。”
“狂妄!”石倫見到了老師,立時來了勁,冷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新進的控蟲者,我老師可以控蟲者中數一數二的強人!”
“有意思!”洪簡則笑了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當著我的面廢我的弟子!”
話音未落,人已經如一團爆炸的火焰般直衝了過來。
沈徵看著他的動作,淡淡地一笑。
你很厲害,比金中庭、比關雁書、比郎煉都要厲害。但比起那隻魔光蟲來,你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洪簡如一團烈火,帶著誓要將沈徵燒成灰的氣勢撲了過去,滿以為能一把將沈徵的脖子扼住,不想只是眼前一花,竟然撲了個空,而一轉頭,才發現沈徵已經移到了曲鐘的背後,伸手緩緩扼住了曲鐘的脖子。
“你敢!?”洪簡怒吼一聲。
石倫和任山則嚇了一跳,尖叫著急忙逃到了一邊,曲鍾驚恐地想要掙扎,但手臂剛剛抬起,就覺得一身的蟲力突然都不聽自己使喚,向著體外快速地散發了出去。
“老師,救我啊!”他嚇得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廢掉蟲力,那真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畢竟死了一了百了,也就感覺不到什麼了,可難的是活著——失去了原來的巔峰力量,變成了一個普通人那樣活著。他知道自己平時都幹過什麼壞事,更知道自己失了這一身力量後,將面臨什麼人的什麼樣的瘋狂報復。
那真的將是生不如死的人生。
“誰也救不了你!”沈徵的聲音,在曲鍾耳後響起,曲鍾聽來,那是比地獄寒風還冰冷、比魔鬼呼吸還陰森的聲音,他嚇得尿了褲子,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
“我殺了你!”洪簡怒吼著,向著沈徵撲了過去,強大的火焰力量散發,將天棚和他腳下的地板立時燒成焦黑。
他這一撲一擊,打出一道灼熱的氣流,那氣流沒能追得上疾速移開的沈徵,卻將房間的半面牆直接撞成了碎塊,嘩啦啦地向著牆外三十層以下的地面墜去。
沈徵此時已經移到了任山的身邊,一甩手,將已經被他廢去了所有蟲力的曲鍾扔到了一邊,再一伸手,又扼住了任山的脖子。
眼見沈徵過來,任山第一反應就是快跑,但不等他有所動作,脖子已經被沈徵牢牢抓住,接著,他的蟲力也快速地向體內散去。
“不要啊!”他驚叫起來,向著洪簡伸出了手。“老師救我!”
“混蛋!”洪簡憤怒地大吼著,再次向著沈徵撲了過去,雙拳交織成了一片火焰大幕,大半個房間立時被他轟了個乾淨。
“接著!”一聲大喝中,一道人影向他著撲面而來,洪簡剛要出手攻擊,卻突然發現那正是自己的弟子任山,大驚下急忙伸手接住。
此時的任山已經口吐白沫昏死過去,洪簡用蟲力一探,發現任山體內已經空空如也,而且細胞都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已經再不能植蟲修煉蟲力了。
“老師救我!”這時,石倫的淒厲喊聲又傳了過來,洪簡睚眥欲裂,發出一聲大吼,再次向著聲音起處撲了過去。
“晚了。”沈徵冰冷的聲音響起,接著,將手中已經散盡了蟲力的石倫丟向了洪簡。
一把將自己最心愛的大弟子接住,用蟲力一探之後,洪簡忍不住發出野獸受傷時一般的怒吼。
“老師,我完了。”石倫痛苦地哭叫著,一把抓住洪簡。“老師,您要為我們報仇啊!”
“我殺了你!”洪簡憤怒地叫著,一把將石倫甩在一旁,向著沈徵大步走去。
此時的沈徵,又站到了肖麗麗的床邊,看著被粉碎了三分之二,露出外面世界的房間,沈徵回手拉住床單,突然一卷,就將肖麗麗捲了起來,伸手輕輕將她抱在懷中,輕聲說:“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嗯。”肖麗麗輕聲地應著,忍不住依在沈徵懷裡,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胸懷是如此寬廣,如同一個避風的港灣,而自己就是一艘剛經歷暴風雨的小船。
只要靠在這裡,再大的風暴也傷不了自己。
她突然忘了身處的險境,只沉浸在這樣一種隱隱令人覺得幸福的安全感中。
“小子,你這是找死!”洪簡看著沈徵如此託大,竟然要抱著一個女人和自己交手,眼睛不由更紅了。他陰森地冷笑著,雙手上火焰如同長蛇一般地盤繞著,散發出巨大的熱量,烤得房間中的桌布也蜷曲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變得焦黑,最後竟然自燃起來。
肖麗麗感覺到全身發乾,像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