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物件。所以我只好返璞歸真,創出這套步法,使得那些壞人不至於一見我就跑。”
凌雲道長納悶道:“山下很不太平嗎?”
左斯文乾笑道:“是啊是啊,最近盜匪比較寂寞,有點猖獗。”
門主無敵(四)
凌雲道長欣慰地看著紀無敵,“想不到紀門主醉心武學之餘,不忘扶危濟困,實在令人欽佩。”
左斯文邊微笑邊想:可惜他扶的是青樓之危,濟的是賭場之困。
紀無敵不免謙虛了一番。
凌雲道長又道:“可惜貧道生不逢時,往年壽辰總是恰逢紀門主傷寒,但願今年不會。”
這話說得重了。
左斯文向紀無敵頻使眼色。
紀無敵果然一臉惋惜地嘆息道:“我也覺得道長應該選個暖和點的天氣出世。”
……
左斯文的眼珠瞪得差點脫窗。
凌雲道長泰然自若道:“可惜家母考慮得不夠周全啊。”
左斯文很想找個棍子將自己打暈,也好過站在這裡聽他們用詭異的語氣說著詭異的對話。轉頭看清泉清心兩個小道士,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尚鵲和鍾宇正好從裡面迎出來,左斯文趁機轉移凌雲道長的注意力,不但介紹兩人的來歷武功,順帶附贈兩人從小到大的豐功偉績。
他說得天花亂墜,尚鵲和鍾宇聽得頭暈眼花。沒想到左護法居然連他們在路上撿到一個銅板,上繳老門主這種事情都說得出口。真是……編得太過頭了!
於是,在左斯文換氣的間隙,尚鵲和鍾宇同時表示,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欲知後事下回分解。說著,便一起將凌雲道長歡送到客房去了。
他們幾人走後,左斯文立刻沉下臉,一路跟著歡快的紀無敵走向廚房。
紀無敵在廚房裡倒了碗水,一氣喝完,正要離開,轉身就看到一張怨恨成黑色的臉幽幽地盯著他。
“阿左。”紀無敵拍了拍胸,“如果阿右看到你這樣看著我,會誤會的。”
左斯文腦袋上的怨氣越發重。
“阿左。其實我不是不愛你,而是……”
“門、主!”
通常,當左斯文說話露牙肉的時候,就說明他的怒氣已經燃燒到了胸口。所以紀無敵從善如流地安分了。
“門主,我記得昨晚我教過你今日的應對吧?為什麼不照著那個說?!”
紀無敵對手指,委屈道:“阿左,我覺得我應該體現一點我的個性。你說的那些話,和爹說的差不多。太沒創意了。要是這樣,你還不如自己抱著我爹的靈位去。”
左斯文磨著牙根,“……下山找樂子這種個性?”
紀無敵討好地一笑道:“我解釋得很好啊。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很符合輝煌門門主的風範嘛。凌雲道長也很滿意,很讚許呢。”
“那選個暖和點的天氣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