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涼颼颼的。
“那臣妾就不打擾了,臣妾告退。”然後甩了甩水袖,抬著頭高傲地邁著小碎步走了。
煩人的蒼蠅終於走了,皇上舒了一口氣,然後對周圍的太監宮女說道,
“你們也退下吧。方圓五百米不準。”
“喳。”“遵命。”
終於,就剩下我和鬱了,我們彼此對視了一會,他忍不住了,主動抱緊我,狠狠地吻我,我都快被他溶化了。他的吻,很霸道,很有攻擊性,就和那日在花園裡一樣。他越吻越投入,下身也熱了起來,開始試圖解我的衣釦。
我使勁掙脫他的懷抱。
“今天不行,我身子……”
“我不在乎。”
“我在乎。月經期間同房可是容易得婦科炎症的,你們這又沒有婦炎潔。”
“嗯?”他充滿疑惑地看著我。
“我是說,你只是髒了一點,可我如果和你做的話,就會生病的。”想我以前,如果大姨媽在,可是人家出再多錢也不賣的。
“你會生病?什麼病?為什麼朕其他妃子沒有拒絕過朕?”
“你幾百年才和她們去做一次,她們就算會得AIDS也在所不惜了。”
“矮子?”
“噢,花柳病的一種啦。”
“花柳病?你懷疑朕會染上那種髒病?!”
媽媽,他好像生氣了哎。花柳病?我好像不應該這麼咒皇上吧。他也是個男人,男人最怕這種病了。對他們來說,還不如得個癌症痛快些。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帶著葵水和你同房,我就有可能會染上花柳病。”
“真的嗎?以前我都不知道。如果那樣的話,現在就算了。可是,”他壞壞地笑了下,“今天晚上朕要你侍寢。”
“今天晚上?那和現在有什麼差?”
“侍寢不一定非要有男女之事啊。朕只要你在身邊,就夠了。”
他深情地擁抱著我,呼吸拂過我的耳根,我忽然覺得一陣感動。有個姐妹說,如果孤男寡女睡在一張床上而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話,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他們對彼此沒一點感覺,一個就是他們太過真愛。當時我還不信,我說真愛靠做才能體現啊,都性冷淡了,情還能濃到哪裡去。她說,你不懂。
晚上,果然,什麼都沒發生。他的胸抵著我的背,他擁著我,雙臂交叉在我胸前。呼吸平穩,睡得安詳,像個嬰兒。我微微側頭,看到他光潔的臉頰,微合的雙眼,這個人中之龍,把我當成他至親至信的人了吧,願意把他的生命都交託與我了。
正文 19。出宮要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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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床上只有我一個人,昨天睡相很好,床單都沒起褶,鬱又去上朝了,我都沒感覺到他起來,說實話,早上起來,看看枕頭那邊沒人還真是不好受。我起床,丫鬟給我端來洗漱工具,我順便用胭脂水粉把這幾天因失血而蒼白的面板潤了潤色,再挑了套桃紅色的衣服穿上,又在下身綁了N條棉布(沒衛生巾就是悲慘啊),俏麗的春姑娘從畫裡蹦出來了(雖然有點下身肥大)。
我不是御宅族,在屋子裡待著不是我的作風,所以,我就很理所當然地逛御花園去了。
運氣一般都會降臨到幸運者的頭上,而我一般不是幸運者,所以只有黴運來光臨我的頭頂,今天我的黴運是碰到我的冤家對頭—落寞小姐。
“娘娘吉祥。”身邊的丫鬟很機靈地道了個福。
我也彎了彎腰,人在屋簷下,不低頭的話彎腰還是要的,不然吃虧的是自己。這個道理,我懂。
“早上好,娘娘。”
“早上好?是啊,原本是很好,可是碰到你這個髒女人,就好不起來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聽說,你這流著葵水的女人,昨天居然還被欽點侍寢?真不要臉啊,一個截封傲還不夠,還要來勾引聖上!”
她越說越覺得來氣了,我看她腦門都快冒煙了。媽的是你老公主動要上我,我還沒讓他上呢,你這母老虎亂吃什麼醋,自己回家管管老公去。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只能裝乖巧,
“回娘娘(半老徐娘的娘),昨兒個,皇上只是在我那兒睡了,並沒有和我同房。”
“沒有同房?怎麼會,怎麼會,沒有同房?哈哈,沒有同房,你這個女人,原來不是狐狸精,你是個狐狸啊。哈哈,沒有同房,沒有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