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褲管趟過小溝大步趕路而去,聽了他的話老頭氣的填翻白眼。
花間鏡急急趕路,走不多遠眼前有一村莊,不大,走進後,發現家家閉門,村裡一個人也沒有,他倒使他非常輕鬆,心道:我身上分文皆無,下一站吃啥倒是問題,反正這兒沒人,唉,早算不得什麼好人了,乾脆翻牆去弄點吃的帶著,能堅持的四天五天又可走下不少路。想做便做,揀了家院牆較矮的,先是助跑兒步,一扶牆頭跳了進去。進到院子簡直樂壞了,原來這家子人不知幹什麼走的這麼匆忙,連房門都沒來的及掩,四敞大開。他大步跨進屋中揭幕開鍋蓋一看,秕子上堆了好大一堆白麵饃頭,趕快邊吃邊尋了個大袋子也不管幹淨與否,滿滿裝了。扛起來剛想走忽然見內屋桌子上有幾十元錢,此時他最缺的就是這玩意,不自覺間奔到桌前,伸手欲拿,但停在了半途中,心覺一陣酸楚,熱淚刷刷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