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個!”
張思毅:“可是那只是個南瓜燈啊,又不值錢。”
妹子一臉“反正你不懂”的表情。
張思毅頓了頓,問:“顧逍生日什麼時候啊?”
那妹子脫口而出道:“1月8日,摩羯座的男人,象徵著絕對意識、理想與抱負……”
張思毅:“……”
看來這妹子也和杜芮軒一樣,是顧逍的腦殘粉。
這一翻譯就翻譯到了凌晨五點,接連數日高強度的工作,張思毅到最後眼睛都睜不開了。
同事們還在彼此鼓勵:“大家加把油啊,今天再熬一夜,到明天晚上就解脫了!”
是的,到最後兩日,多數人的工作都做完了,後天就是彙報日,一般需要堅持到最後的只有負責彙報文字的畢樂樂。
畢樂樂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螢幕,已經渾然忘我地沉浸到工作裡去了。
張思毅見幾個女生都在給她幫忙,也不好意思去睡,想著要點活幹,但又插不上手。
他扭頭見顧逍辦公室裡的燈也還亮著,小聲問朱鴻振:“顧工也還沒睡麼?”
朱鴻振一臉憔悴道:“你不用擔心他,他辦公室有摺疊床,累了自己會睡的。”
張思毅點點頭,看著大夥兒齊心協力做出來的成果,只覺的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希望——可以的,他們做的這麼好,很有可能中標的!
紀飛羽看幾個人空下來了,趕緊道:“你們幾個先去睡會兒,別陪著熬夜了!”
張思毅也撐不住了,晃晃悠悠地走到休息室,整個人往那小小的單人床上一倒,就失去了意識。
可能不是自己的床,他睡著有點不踏實,似醒非醒間,他感覺臉上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碰他。
張思毅難受地睜開眼睛,休息室是暗房,無窗,眼前也是昏暗一片。
迷濛中,他看到一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