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的孤燈,身後那寒冷的空壁上,也映照出她消瘦的身影。
如今走出牢房的徐姚,獨自一人守在這小木屋內,也已度過了數月。身旁沒有任何奴婢照應,吃穿冷暖也全靠黎雅的救濟。這些日子若不是黎雅的送衣送食,想必她早已徘徊在鬼門關前了。
看著桌上的筆墨與錦帛,那也是黎雅長途跋涉送來於她的。希望她透過書信,能向嬴政解釋一二。對於黎雅的好心勸言,徐姚反覆掂量著。事發後,她與嬴政再也沒見過面。憑藉著筆墨,她能書寫些什麼呢?執起筆尖,她挑燈試著想寫,但終究遲遲疑疑,不知從何寫起。一想到嬴政那陰鬱的眼神,他的恨意怎是這寥寥數筆可以消融的。緩緩放筆,還是含淚捲起了這未著墨跡的錦帛……
數日後
一個晴朗的午後,黎雅推門進入院落。只見徐姚俯身清理著這裡的雜物,院子雖大,但荒廢了多年,不知她一個弱女子要清理到何時。
“姚兒——”黎雅在她身後咳嗽道。
“你看你,又開始咳嗽了!這天已入冬,就不要再來看我了。近日來,我已把旁邊的空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