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芙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的,不過最後江守還只是一路沉默著行走,穿過十多里山路後江守也終於抵達了宗門出入口大殿,一到這裡江守更加無語。
因為此刻的山門大殿竟然圍聚起了數十人,數十道身影就站在殿中一側,興奮的盯著殿入口處正被一個女弟子接待的倩影,興奮的眉飛色舞指指點點。
那道恬靜純美的足以讓人眼暈的倩影,也正是有些時日不見的景芙,今天的景芙一襲白色裙裝,更加讓她整個人都顯得猶如滴落凡塵的神女,讓人望去都難免心生自慚形穢感。
景芙和那位接待她的大元宗弟子後方還有一個臉色不怎麼好看的華袍青年,二十出頭的面容也算帥氣,不過那華袍青年在景芙如此絕色烘托下基本是屬於被忽視的物件。沒什麼存在感。
“江守?見你一面好難啊。”
就在江守視線落在前方時,遠處正有一句沒一句和接待她的女弟子閒聊的景芙也眼前一亮。馬上就嬌笑著起步而來,一笑百媚生。可以明顯看到在那燦爛無暇的笑容下,幾十個旁觀的大元宗弟子九成以上都屏住了呼吸,身軀僵直,全都是一副痴呆模樣死死盯著景芙。
江守卻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這位來大元宗找他做什麼?
雖然很想直白的發問,但又覺得如此直接有些不大合適,江守剛張了下嘴,客氣話還沒講出來另一道身影就從景芙後方一閃而下,硬生生在景芙之前抵達江守面前。趾高氣昂的掃過一眼,“你就是江守?那個望山郡戰神?也不過如此麼。”
江守愕然,這身影正是之前存在感很低的華袍青年,一宣告顯帶著嗤笑的話音也驚得不少旁觀的大元宗弟子紛紛愕然看去,甚至看去的時候有不少人臉上都迅速湧現出一層怒火。
江守現在早已是無數大元宗弟子的絕對偶像,看到偶像被人羞辱,他們甚至比江守還更急更惱怒。
“戰神不敢當,只是大家錯愛。”江守這才輕笑一聲,把注意力落在了青年身上。
那青年這才臉色一鬆。不過眼中依舊帶著濃郁的嘲笑,“不敢當?那還算你識趣,一群眼力淺薄的廢物,竟然把一個一品宗門武者就捧為戰神。真是笑死人了,這要是被州城那些傢伙聽到,不知道會讓多少人笑的吃不下飯的。”
這句話落地。左右大元宗弟子頓時更加憤怒,許多人都是向前跨步面色羞惱的瞪著青年。就是景芙也俏臉寒霜,“杜凌業。你什麼意思?人家江守戰神之名是望山郡上萬武者公認所出,又不是他自己這麼叫的,關你什麼事?”
寒著臉訓了杜凌業一聲,景芙才又苦笑著看向江守,“江守,他可不是我帶來的,這傢伙臉皮太厚,我要來望山郡他也非要跟著來,怎麼甩都甩不掉。”
“景師妹,我這也是怕你被人騙,才好心跟過來看看不是,一個山旮旯裡的小宗門,哪值得你屈尊降貴親自過來,現在過來走一趟,這裡的人還真是更讓人捧腹,根本就是一幫小丑,隨便什麼人都能被稱為戰神?真是不知所謂。”杜凌業這才衝景芙燦爛一笑,前半句是在向景芙表善意,後半句卻又連消帶打夾雜不少嘲弄。
“姓杜的,我們是山旮旯裡的小宗門,也的確擔待不起你這種州城來的天才,既然如此,閣下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太囂張了,這是從哪蹦出來的傢伙?竟然這麼羞辱我大元宗,羞辱江師兄?”
“我們這些小丑也高攀不起你這種才俊,既然如此,還請閣下移步吧!”
…………
杜凌業盛氣凌人的話語後,眾多大元宗弟子也徹底憤怒了,一個個踏步上前,全是戰意沸騰,畢竟杜凌業現在已經不止是羞辱了江守一個人,而是羞辱了整個大元宗以及大元宗所有人。
甚至因為杜凌業是和景芙一起來的,就是之前對景芙的美色頗為迷戀震撼的不少弟子,此刻看向景芙的視線也多出了一絲厭惡,再好的美色也不足以讓他們拋下尊嚴逢迎的。不過因為景芙也在訓斥杜凌業,還說明是這位非厚著臉皮跟來的,而不是景芙主動帶來的,那些厭惡在閃爍之後才有被不少人壓了下來。
“杜凌業,你……你……你給我滾!”
如此境況就是景芙也氣的俏臉發白,飽滿的胸膛急劇起伏中,景芙也指著杜凌業低聲呵斥,她雖然是甩不開杜凌業這傢伙,才被他跟到了這裡,但一路上這位也沒表現的這麼盛氣凌人,所以她也真沒料到如此局面。
眼看簡單幾句話,連她都成了眾多大元宗弟子不歡迎的物件,景芙也真快氣炸了。
但在景芙話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