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季節,外面寒風凜冽,屋子裡卻是風光旖旎。 柳小靜脫掉了外套,穿著貼身的羊毛衫,豐滿的胸前被緊身的衣服襯托得呼之欲出,直筒褲下的襪子褪了,一雙小巧玲瓏的玉足如一截嫩藕,性感撩人到極點。 淺紅色的窗簾和地面上乳黃色的瓷磚,讓燈光的顏色都像暖暖的太陽一樣,待在屋裡,就覺得溫馨。 柳小靜一屁股坐在離曹睿半米遠的位置,衝著曹睿拋媚眼: “你瞅啥呢!一雙眼睛賊兮兮的!” 曹睿嘿嘿的笑,道:“你不瞅我,你咋知道我瞅了你?” 柳小靜哼一聲,道:“只敢瞅,不敢動,小瞧你!” 柳小靜這麼一撩撥,曹睿哪裡還能忍耐,一個虎撲過去,就把柳小靜撲在了沙發上。 “咯咯!”柳小靜被撓到了癢處忍不住笑,又還勢頭反擊,兩人在沙發上抱在一起,像是搞摔跤比賽一般。 直到曹睿把握住要點,把柳小靜的褲帶扯了,裡面乍露性感的“丁”字,柳小靜才慌了: “別,別,還沒洗澡呢!” 曹睿才不管呢,就要用力扯,柳小靜滿臉通紅的全力護住,兩人展開了一場拉鋸戰。 這種進攻和防守,曹睿肯定佔據了絕對上風,到後面柳小靜幾乎是哀求:“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 曹睿道:“是不是不敢動嘛,你說!” 柳小靜求饒的道:“敢動,敢動!你曹睿什麼都敢動!” 柳小靜趁著曹睿一個疏忽,一下掙脫,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 曹睿追過去,柳小靜鑽進了衛生間,把門“嘭”一下關上。 “今天就把你鎖外面了啊!”柳小靜得意的哼著小曲,衛生間的玻璃門上掩映著她迷人的影子,這女人褪了衣服,在裡面愜意的淋浴呢! 她似乎知道曹睿在外面的感受,很得意: “曹先生,曹大師,曹主任,只知道乾著急,乾瞪眼了吧?嘿嘿,朗裡格朗……” 柳小靜得意的哼小曲兒呢,衛生間的門忽然開了。 水霧縈繞的衛生間立馬響起尖叫聲,這種小鎖,怎麼能防得住曹睿?曹睿用一張卡片就輕鬆攻破了。 方寸的小衛生間,無盡的旖旎…… …… 縣政府,曹睿最近寫材料弄得有些頭疼,出去抽根菸,一頭撞到了王飛。 王飛嘿嘿一笑,道: “曹睿,抽我的,我這有!” 曹睿一看赫然是中華煙,他笑道:“王主任,跟著您我們總能有些特別享受!” 王飛搖搖頭,道: “行了,曹睿,你不鬧罷工我就燒高香了,我知道你最近壓力不小,沒辦法呢!我們都是在領導身邊工作,誰的壓力不大?有壓力才能成長,有壓力才可以進步,是不是?” 王飛拍了拍曹睿的肩膀,低頭“噠吧”、“噠吧”抽菸,曹睿掃了一眼,看到他腦袋上多了很多白髮。 王飛這個位子壓力真的大,不止是工作壓力,關鍵是現在凌峰和張瀋陽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微妙。 凌峰一炮打響,一直搞不定的雍黃公路硬是讓凌峰上馬了,“張大溝”這個稱謂在民間不僅沒有消除,反而喊的人越來越多,老百姓那個都把功勞記在凌峰的頭上了。 如果只是這點小事,張瀋陽還是有心胸的,但是凌峰在雍平的發展問題上面想法很多,有想法就需要行動,有行動就要調配人力和資源。 雍平這麼多年都是張瀋陽佔絕對主導地位,讓張瀋陽把手中的權力交出去,怎麼可能呢? 所以凌峰搞雍平公路,經投等平臺公司的人事問題,財政局,交通局等重要科局的人事安排,張瀋陽都牢牢的把握在手中。 黨管人事,管住了人事也就管住了大局,而且張瀋陽的高明之處在於他善於團結班子。 一個縣的常委班子十幾個人,能夠當上縣委常委的領導多少都有一些人事上的訴求,黨委的各個部委,像宣傳部,統戰部,紀委這些單位,一些年輕有為的人還是要進步的嘛! 張瀋陽就抓住這些點,把屬於自己的權力經營得密不透風,不給凌峰留一點縫隙,這樣勢必會引發一些問題。 凌峰不是一般的領導,他是高階知識分子,能力水平高卻沒有高階知識分子的迂腐,張瀋陽心底不怎麼瞧得起凌峰,在他想來,凌峰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憑什麼? 雍平是農業大縣,又是有名的貧困縣,老百姓的疾苦凌峰真知道?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凌峰真的能做到? 凌峰搞了一條路,這倒是成績,但是為了搞這一條路,給縣裡惹出了天大的麻煩,而且現在又透過平臺公司搞抵押,從銀行套錢出來搞貸款。 這些玩金融的手段,在張瀋陽看來都不可持續,寅吃卯糧,雍平這麼一個貧困縣,能不能長期支撐這麼上馬專案呢? 所以,一把手和二把手分歧多,雖然沒有明顯的矛盾衝突出來,但是多次常委會開得都不太和諧,張瀋陽自己居中不動,常委中卻總能有人跳出來頂牛,火藥味常常很濃,下面的人工作難度就大。 上面神仙打架,下面的人怎麼把一碗水端平? 凌峰代表的是年輕一派的幹部,張瀋陽代表的是雍平的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