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米馬屁拍得好，盛先橋對他刮目相看，當即兩人就約，盛先橋道： “小米，我看咱們反正在家閒著也沒事，乾脆一起跑一趟武德，專門給曹睿主任拜個年？然後給王莫秘書長拜個年，你看怎麼樣？” 唐小米道：“這是最好的！這個時候過去誠意最足，曹睿這個人，不管跟哪個領導，哪個領導都信任他，他不僅是擅長搞人際關係，最重要的是他肚子裡有貨！ 這年頭誇誇其談的很多，有真功夫，有真東西的人不多，曹睿的筆桿子是真有功夫的！” 盛先橋點點頭，他和唐小米兩人一臺車，風風火火就往市裡跑了。 再說曹睿除夕一家團圓，把高生海也接過去了，高生海很有感觸的道： “療養院也可以過年，但是肯定比不得自己家裡這麼溫馨，這麼有年味！曹睿這些年都沒有把我糟老頭子當外人，有時候想想，我倘若也生個兒子，可能晚年也不至於這般冷落……” 曹睿都不知道怎麼講，他道：“高伯，我給高藝打電話了，沒有辦法，她身為一把手，又恰逢今年冰凍災害，哪怕是春節她也要在一線工作！ 其實有時候我們也覺得身不由己，踏入了體制內，身體就不是自己的了，成了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高生海笑了笑，道：“話是這麼講，你至少還有一個朵朵，高藝有什麼？哎呀，不提了，難得你休息幾天，我們剛好可以下下棋。 下棋就是養性，磨刀不誤砍柴工，你把性子養好了，在新的一年，工作上面就很有成績！” 曹睿陪高生海下棋，一盤棋剛下完，電話來了。 曹睿一看來電是高藝，高藝道：“下樓，幫忙搬一下東西！” 曹睿懵了一下，道：“我住哪裡你知道嗎？” “知道，濱江豪庭31棟，我就在樓下！” 曹睿沒來得及收起來，下樓果然看到高藝把車停在了露天車位上，車後箱開啟，裡面很多東西。 “都是一些什麼東西？這麼多？” “不知道，都搬上樓，我讓王飛安排的，給你父母的，給你老婆的，還有給朵朵的！另外就是過年需要的一點年貨！” 曹睿一看高藝是自駕車過來的，沒看到司機秘書。 高藝道：“都不容易，都想回去團圓，我自己就開車過來了！吃頓飯可能又得走，今天初一，除夕沒回，春節聚一聚也不遲！” 曹睿和高藝都忙活搬東西，東西搬上樓，曹睿喊老媽倒茶，陳寒月出來幫忙，高藝道： “老頭子在你們家過年抱怨了沒有？是不是又說自己是孤獨終老？然後又發了什麼感嘆？” 曹睿摸了摸鼻子，陳寒月卻忍不住笑了，進了屋之後，高藝一眼就看到了高生海，父女倆面面相覷，高藝只能訕訕的笑。 高生海道：“不來曹睿這邊過年，我都只能住療養院！” 高藝道：“住療養院我也陪你嘛， 你們的院長特別想我去看望你，因為知道我現在手中能批錢……” 高藝一來，曹睿和高生海就不好再下棋了。 而朵朵本來在客廳活潑得很，和寒月媽媽兩人一起做遊戲，逗樂子呢。 高藝一來，小丫頭乖乖的躲房間去了，直到高藝喊她，說高阿姨給她買了新年禮物，她才怯生生的出來，拿著新年禮物，讓她拍個照，說幾句吉祥話，明顯就有被迫營業的意思了。 高藝道：“我就奇怪了，我對朵朵可是一直都很親和，她怎麼就不跟我親哦！” 曹睿道：“可能領導身上都自帶氣場，哪怕是很親和，都會給人壓力，小孩子的感官可能更加敏銳！” 高藝衝朵朵招手道：“朵朵，讓阿姨抱一抱，你爸爸是胡說八道呢！阿姨可不是啥領導，如果真要說領導，你寒月媽媽也是教育局的領導，那不是一樣是領導？” 朵朵睜大眼睛說了一句：“那不一樣，高阿姨您現在是我們雍平縣最大的官兒，我們所有人都歸您管！” 童言無忌，朵朵一句話，惹得一屋子人大笑，氣氛卻是緩和融洽了。 陳寒月幫助胡秀娥準備晚飯，因為高藝來了，又按照除夕團年的標準準備呢。 曹睿和高藝聊天，就聊到趙大全的事兒，高藝道： “趙大全的事情拔出蘿蔔帶出泥，那肯定有不少人會受牽連！我已經開了幾次常委會，明確表態支援市委和市紀委的工作，要求縣紀委應查盡查，一定要把趙大全在雍平留下的問題徹底肅清……” 高藝又講了幾個人事問題，比如覃科擬擔任副縣長，繼續分管全縣旅遊，他問曹睿這麼安排力度是不是還不夠？ 曹睿道：“夠不夠還是看一把手的態度，你自己重視旅遊，覃科的發揮空間就大，他的能力沒有問題，而且上面的關係也紮實，你用他還是對的！” 高藝道：“哎呀，你這麼講不容易啊，你當初和他在七里河搭過班子，一般來說書記和鎮長的關係都微妙，但是時隔好幾年了，你對覃科還這麼肯定，很能彰顯你的心胸！” 曹睿道：“實事求是嘛，我從七里河離開，就是趙大全搞的鬼，說穿了也就是摘桃子！但是趙大全把覃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