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自碧空彩雲間幻化成光,轉瞬間消失了蹤影。
而也等到陵煙的氣息徹底消失,沉玉眼中的笑意才漸漸淡去,他自一片安靜中又回到了原來打坐靜思的地方,重複起這一月來一直在做的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門才終於被人給推開,沉玉未曾回頭,卻已自腳步聲判斷出了來人,“赤衍。”
“神尊。”赤衍應了一聲,將什麼東西放在了桌上,這才對沉玉道:“今日來遲了,昨夜朝臨天神珍藏的酒被人偷了,這會兒他正四下盤問呢,我也被他捉去問了幾句,這才耽擱了。”
沉玉聽得他說起此事,不覺身形亦是一窒,好在他素來沒什麼表情,這會兒倒也算得上是面不改色,他頓了一會兒,出言問道:“朝臨很生氣?”
赤衍苦笑點頭:“已經有三萬多年沒人敢偷他的酒了,他自然是氣,說是抓到是誰幹的非要打斷那傢伙的腿不可。”
沉玉沒應聲,兩手疊在腿上,半晌沒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