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微笑很怪異,一定是自己胡思亂想。也許連他的病也是我想象出來的。他膚色沒有什麼不對,多年在故紙堆裡的工作讓他有點駝背而已,除此以外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他站在門口,伸出一隻手,熱情地與我道別,華盛頓式的道別。我握住他的手,低聲說著希望賬單可以寄到我學校來。
我警覺地離開他門口,穿過走廊,離開了那座包圍著他和他同事辛勤工作的紅色城堡,來到空氣清新的戶外,我漫步走過鬱鬱蔥蔥的草地,坐到一張長凳上,努力顯得若無其事,努力感到若無其事。
我開啟手裡的書,看到那條熟悉的龍,但卻怎麼也找不到一張散頁。我再從後往前翻時,才發現了它——一張在複寫紙上留下的地圖,好像有人在自己面前攤開第三張,也是我秘密地圖中最秘密的一張,然後複製了那些神秘的線條。那些斯拉夫土語標出的地名和我知道的地圖上的一模一樣——偷豬村,八鷹谷。事實上,這幅地圖上只有一個地方我不熟悉。在那座邪惡墓地的名稱下面,有一些用工整的拉丁文寫的文字,墨水和其他地方用的好像是一樣的。在墓地所在的位置,一行文字在它周圍蜿蜒而過,故意顯示出兩者的關聯,我看到那上面寫的是巴塞洛繆·羅西。
讀者,您覺得有必要的話,就叫我膽小鬼吧,不過,我從那一刻就放棄了。我是一名年輕的教授,我住在馬薩諸塞州的劍橋,我在那兒教書,和我的新朋友們一起出去吃飯,每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