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師。他面帶愉快的笑容和我們握手,和伊凡修士友好地鞠躬互相致意。‘他說,你們到這裡來參加聖人節,他很榮幸。’拉諾夫的語調有點兒乾巴。
“‘告訴他,我們能來參加節日,非常榮幸。請問他斯維帝·佩科是誰?’
“牧師解釋說,他是當地的一位殉教者。今天,許多人都到那裡跪拜他。屆時要抬著他的聖像和另外兩位力量強大的聖人像環繞教堂遊行,還要走火。這就是斯維帝·佩科,他的像畫在教堂的前牆上——他指了指身後一幅退色的壁畫,那張有鬍子的臉和他有幾分相像。
“我透過拉諾夫問他,他是否聽說過一個叫斯維帝·格奧爾吉的修道院。他搖搖頭。‘最近的修道院是巴赫科沃,’他說。‘多少年以來——大多在從前——其他修道院的修士有時也會到這裡來朝聖。’我暗暗記住回到索菲亞後要問問斯托伊切夫。
“‘我要請他為我們找到芭芭·揚卡,’過了一會兒,拉諾夫說。牧師知道她家在哪裡。他希望能陪我們去,但教堂關閉已有數月——他只在過節時才來這裡——他和他的助手還有很多事要忙。
“芭芭·揚卡的房子非常小,差不多就是一間茅屋。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她那塊紅花頭巾上鮮亮的小斑點,然後是她的條紋上衣和圍裙。她凝視著我們,一些村民喊她的名字,她頻頻點頭。
“屋裡的擺設很清貧,但乾淨。我發現她用一個裝滿野花的花瓶來裝點屋子,花瓶放在一張傷痕累累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