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伊切夫。‘這是魯門修士,’斯托伊切夫告訴我們。‘他目前在圖書館工作,他會帶我們去看我們需要看的東西。’”斯托伊切夫在石頭地板上跺跺腳,似乎在召集神靈。‘這裡,’他說。‘你們正在看的是保加利亞民族的心臟——千百年來,修士們就把我們的民族遺產儲存在這裡,通常是秘密的行動。異教徒一旦侵犯這座修道院,一代又一代忠誠的修士就會謄抄這些手稿,或把它們藏起來。這是我們民族留下的一小部分遺產——當然,大部分都給毀掉了。不過能剩下這些已是夠幸運的了。’“他跟圖書管理員說話,管理員開始仔細查閱書架上那些帶標籤的盒子。過了幾分鐘,他拿下一個木盒,從裡面拿出幾本冊子。最上面的一本裝飾著一幅令人吃驚的基督畫像——至少我認為他是基督——他一手捧天,一手持權杖,臉上籠罩著拜占庭人特有的憂鬱。讓我失望的是,奇里爾修士的信不在這本裝潢豪華的本子裡,而在下面一本較為樸素的冊子裡。管理員把書拿到桌上,斯托伊切夫急切地坐下來,滿懷期待地開啟書。
“‘根據我的記憶,’斯托伊切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