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混亦是狂了,喘息著,一邊噬咬著她細嫩的肌膚,一邊探手剝開她白色的褻衣。羅裳盡褪,耳後的疤暴露出來,在燭火下猙獰刻骨,君羽慌忙用手去擋,被他一把捉住,謝混低頭細審著,目光中極盡溫柔與沉痛:“還疼嗎?”

君羽搖頭說:“如果這塊疤燙到臉上,你會不會嫌棄我?”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一點一點的撫過,聲音裡卻帶了決絕:“你身上的每一處傷,我都讓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一分都不準少。”

“不,我只要你好好活著,我們離開這裡,再也不要管這些是非紛爭好不好?”

君羽盯著他的眼睛,語氣裡有種孩子般的執拗,那一刻,謝混竟然有一絲疲倦,只想扔下刀、卸掉甲,再不管什麼家族王權,只想擁緊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可是她就一直那樣等著,始終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呃....大家原諒我後媽,本來也設想過小君受傷沒事,孩子保下來.但是覺得不合乎常理,孕婦不是摔一跤都會流產嗎.這也正是個考驗小謝的時候,大家堅持虐他,我就虐了...

其實還有一個私因,是我不想小君過早當奶媽,那個抱孩子餵奶的鏡頭,固然是小謝的BB也比較惡汗 咱們堅持丁克族

南風知我意(中)

回到建康已至初春二月,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

君羽的身體也一天天好起來,不到半月就痊癒了。關於落胎的事情,謝府裡很少有人知道,謝混也絕口不提,每天除了朝堂上的公務,便是閒來侍花弄草,日子過的很平淡。

他們之間似乎有種默契,誰都不再觸碰那件事,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君羽會看見書房裡還亮著燈,推門進去,牆上懸著甲冑刀劍,各類軍書漫攤了一桌。謝混伏在桌上,披著的外袍已經滑落了,露出背上冷峭的線條。

她無聲無息地走過去,看著他微醉的面容,在微黃燈光下顯得溫雅寧靜,少了平日凌人的氣勢。他手邊擱著半壇酒,碗裡清冽如水,盪漾著淡青色的光芒。

謝混隨手拿起那碗酒,慢慢飲著,濃烈的酒香一時湧滿了喉嚨,他禁不住微微咳嗽。

“別喝了!”君羽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酒碗,謝混立刻皺起眉,有些不耐煩地命令:“給我。”

君羽看了他一眼,將剩餘的殘酒仰頭喝完,然後舉著空碗說:“你看,沒了。”

謝混不理她,徑自去取桌上那半壇酒,又被她一把搶走。君羽等著他發脾氣的,可他卻沒有,只是撫摩著眉頭說:“你去睡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君羽倒了杯茶,遞到他手邊。謝混接過去,看著杯中的茶水,微微漾動著明淨。君羽在他對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說:“你要想醉,我陪你一起醉,來,幹!”

謝混按住她的手,搖頭道:“你身子還沒痊癒,別碰這東西。”

君羽推開他說:“那好,我不喝你也不準喝。”

謝混抬起迷朦的醉眼,空虛一般,黑得深不見底。窗外月影西斜,透過細碎的竹格,投在他的臉上。君羽意外發現,這一個月來他越發瘦了,下頜、鼻樑的輪廓稜角突銳,似乎能割傷人。她覺得完全被這雙眼睛震懾住了,很想投入進去,看看裡面藏了些什麼。

相處這麼久,君羽一直認為,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讀懂過他。就像是團迷,永遠隱藏在未知下面,卻永遠不猜不到答案。

她走到他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腰,將臉貼到他背上,閉上眼睛說:“其實沒有孩子也很好呀,就我們兩個人,聽說小孩很麻煩的,萬一我帶不了怎麼辦?”

謝混解開她的手,拉到面前道:“這倒無妨,府裡邊這麼多下人,怎會讓你親自去帶。”

君羽撲哧一笑,附到他耳邊悄聲說:“那好,大不了以後我辛苦點,咱們多生幾個。”

謝混不覺勾起唇角,低笑道:“那就有勞夫人了。”

“幾個好呢?”她掰起指頭,顧作認真地數起來,“一個?兩個?……還不夠?再多就成豬了。”

謝混不由皺眉,似乎對她的這個比喻很是無奈:“傻丫頭,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

君羽白他一眼,嘟嘴道:“這是事實呀,生一堆孩子的不叫公主,該叫母豬了。那你去找別的女人好了,我可不願意。”

謝混聽了不禁嗤地一聲,強忍著笑道:“好好好,都聽你的。只是七出的第一條就是‘無子’,你若是沒有兒子,豈不是逼著我納妾?”

君羽立刻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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