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時候不過只是歌功頌德的讚美權,而所謂的輿論監督權,也只是對街頭小攤販亂停亂擺之類現象進行監督的權力。任何“規定動作”之外的行為,不僅難逃主管者的火眼金睛,更可能會帶來滅頂之災。本省塵州市市委書記周大同曾經在大會上公開號召全市領導幹部:凡是來報道負面新聞的記者,先給我砸了他的吃飯家伙再說!
風波驟起(5)
沮喪至極的鐘一鳴情感上也是一敗塗地,遠在深圳的女友柳瀅眼見鍾一鳴在星河“發跡”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便鼓勵他前去深圳電視臺應聘。誰知道人家看了看他帶去的所謂作品,當即毫不客氣地說:“這種東西放在80年代都不會有人愛看,更何況這裡是90年代中期的特區,什麼叫改革開放的橋頭堡知道不?不僅經濟理念上要搶先一步,文化傳媒的理念上也要引領潮流!就你這些東西,老實說應聘一個鄉鎮電視記者只怕都沒人要。”鍾一鳴羞愧難當,當他灰頭土臉地出來時,心裡就明白自己和柳瀅的愛情已經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再偉大的愛情宣言,再神聖的海誓山盟,再純潔的初戀情懷,在殘酷的物質現實面前,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更何況深圳這樣一個現實到連每一寸陽光、每一根草木都被計算了價格的前沿都市。
儘管柳瀅照樣請假陪他逛街購物,照樣不管旁人的看法陪他在賓館過夜,照樣去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