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由震驚了起來,不是吧,長真道長難道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這個似乎有點不大可能吧……他那麼讓人敬仰……那麼的仙風道骨……
原本是在處理林清荷的事情,現在被這個小道士給衝跑題了。
皇致遠一邊挖著耳朵,一邊有點不相信地說道:“誒,小道士,我沒聽錯吧?還是我耳朵有問題,聽不清楚呢?”
空谷道士很認真地說道:“殿下,您沒聽錯,我師父長真道長真的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他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情,說出來,都能嚇死你!”
長真道長大喝一聲:“找死!你這個孽徒!居然敢誹謗為師!”
說著,一拂塵掃了過來,長真道長可是一個高手,這一拂塵可不簡單,但是,他快,皇致遠的冰魄龍雀更快,寒光一閃,拂塵就灑落了一地。
長真道長一怔,這把刀居然如此厲害,一抖手,他將拂塵柄砸了出去,若是砸中,不死也重傷。
但是,鞭影一閃,皇蕭翎的鐵鞭已經破空飛出,如同一條靈蛇,在空中飛舞,纏住了拂塵柄,讓長真道長再一次落空。
皇蕭翎冷淡淡地說道:“道長,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呵呵,再說,你若是身正,又何必懼怕影子斜呢?”
長真道長已經怒形於色,喝道:“貧道要清理門戶,還請長公主殿下,不要插手!”
皇蕭翎冷冷說道:“別以為本宮很閒,很喜歡管你的閒事!”
皇致遠卻是笑嘻嘻地說道:“長真道長,別急啊,等這個小道士說完了之後,你再清理門戶也不遲呀,還是說,他真的知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於,你害怕了?”
“胡說!”長真道長氣得鼻子都歪掉了,哇哇哇地叫了起來,說道:“二殿下,請您不要血口噴人啦,貧道向來是行得正坐得穩,從來就沒怕過任何的流言蜚語!”
皇致遠唇角邊上綻放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既然如此,道長又何必動這樣大的肝火。”
他說著,看見林清荷正在看著他,便朝著林清荷擠擠眼,讓林清荷忍不住笑了一聲,讓場上的氣氛,變得不再如之前那般的壓抑了。
空谷道士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京城中有名的人物,平日裡也曾去過我們道觀,想必也都是知道小道我的。”
 ;。。。 ; ; 林清荷忍不住說道:“五娘,你一個剛過門的姑娘家,居然如此熱衷於洞房,呵呵,真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怎麼跟個花坊姐兒沒啥區別呢?”
翠玉氣得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才是****!你才是不正經的女人!你憑什麼這樣汙衊我!”
林清荷冷笑了起來,大聲說道:“眾位,你們的感覺是跟我一樣嗎?”
“是!”很多的人都回答了。
林清荷來興趣,又大聲地說道:“聲音太小,聽不見,再來一次,五夫人是不是小****?”
“是……”這一次的聲音更大了,讓林振雲感覺到臉上無光。
他哪裡知道,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林清荷的腦殘粉啦,對林清荷崇拜得五體投地。
翠玉被現場的氣氛給震驚住了,她不過是想讓林振雲早一點對林清荷下手,以免夜長夢多,所謂的洞房,她才不期待,一個都可以做她爹的老男人,有什麼好期待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她不但沒有陰謀得逞,反而揹負了一個****的罪名!
天啦……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總是被林清荷給壓制住了?為何總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要不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她一定會狠狠地抓住自己的頭髮,然後往牆上撞。
林振雲呵斥道:“荷兒,不許胡鬧!”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但是,林相爺,你自己也聽見了,難不成這麼多人都是在胡鬧,都是在詆譭冤枉五娘嗎?”
林振雲甩了甩袖子,無奈地說道:“那現在,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
林清荷說道:“現在,是你要對四娘怎麼樣,林相爺,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
林振雲看了看四夫人,一個已經變得跟鬼一樣的女人,他有什麼捨不得的,便說道:“你是想要用你四娘來血祭嗎?”
林清荷不說話,倒是四夫人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不要死啊,她不能死,林清荷還沒死,她怎麼能死!
林清元也撲了過來,叫道:“不能啊,爹,我只有母親了,我不能沒有母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