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有點狐疑地問道:“那三夫人病之前,可有去過二夫人那邊,或者二夫人有去過她那邊?”
秋水想了想,說道:“這個倒是沒怎麼注意,二夫人現在行事,要比之前詭秘得多。”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現在看上去是風平浪靜,但我怎麼老覺得山雨欲來呢?從現在開始,你和長天,還有長河,要輪流緊盯著她們,有任何的問題,隨時跟我說。”
每一次,她都能在她們的陰謀中順利脫身,並不是因為她們布的局差,而是因為,她早已經知曉,並且做了適當的安排,讓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倘若先前,沒做好充足的準備,她也不會應付自如。
她的洞察力非常強,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她都要細細揣摩,不能錯過半點讓她起疑心的地方。
皇致遠一直坐在躺椅上,看著林清荷,也不說話,只是安靜地聽,待林清荷說完後,他才說道:“荷兒,你是覺得三夫人是被人陷害了,還是覺得三夫人是要害你?”
林清荷搖搖頭,說道:“永遠不要被事情的表面所矇蔽,你看見的,或許並不是真實的。”
皇致遠摸了摸下頜,雖然他的下頜並沒有鬍鬚,但摸起來卻是有模有樣,說道:“那就先密切的觀察。”
林清荷想的卻是,現在二夫人有了五夫人相助,怕是腰桿子又挺硬了起來,兩個女人一聯手,一個吹冷風,一個吹枕頭風,林振雲的心自然就會向著她們了。
從這次回來在院子裡面遇見了林振雲,她就能感覺到,短短的幾天,林振雲真的變了很多,以前,就算是冤枉了她,在事情真相之後,他還是會表示一下,他們還是父女,但是這一次,他卻一點悔意都沒有。
或許這一次,他對失去兒子這件事打擊本來就很大,再加上二夫人和五夫人在裡面挑撥,他對林清荷的恨意,就更強烈了。
估計,遲早有天,他也會加入到陷害和討伐林清荷的隊伍中來。
那麼,現在的這個情況下……
三夫人還能堅挺得住嗎?林清荷的心裡面突然一陣的冷笑,三夫人那樣精明的人,自然是知道風吹牆頭草,既然如此……
林清荷微微一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拭目以待,但絕對不會躲避。
午後,天空有點暗沉,似乎要下雨,,林清荷站在窗邊,看了看天,說道:“秋水,帶上雨傘,跟我去一個地方。”
秋水心中雖然有點狐疑,但也不敢隨便亂問,只是拿著雨傘,跟在了林清荷的身後。
路上,林清荷也不說話,秋水也不敢問,林清荷的臉色很冰冷,在這如火的夏天,也依舊是能感受到。
走了一會,她們已經離開了正宅,居然到了後山,秋水隱隱知道林清荷要去見誰了。
 ;。。。 ; ; 皇致遠壞壞地笑著說道:“肯定是想我了。”
“想你妹!”林清荷嬌嗔了一句,閉上眼睛,將雞蛋在他的身上當面揉,很快就揉裂開了,他的背上髒兮兮的一片。
林清荷很鬱悶地說道:“看,這就是你沒事找事的後果!”
皇致遠只得將頭埋在了枕頭下,笑個不停。
這般又過了兩日,皇致遠的傷口終於徹底好了,便回到了林府,因與皇致遠同行,自然是無人敢問,即便是遇見了林振雲,皇致遠也僅僅是淡淡的一句,太后想念荷兒,讓荷兒入宮去小住幾日。
誰也不敢懷疑太后的,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林清荷基本不與林振雲說話,而林振雲這些天被翠玉每天晚上吹枕頭風,也一定是對林清荷厭惡至極。
兩個人見了面,互相不搭理,甚至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分開了。
林清荷帶著皇致遠去了福壽院,跟老夫人請了安,也說是太后想她了。
老夫人說道:“荷兒,以後,要記得跟我說一聲,免得我,掛念。”
“是,祖母,荷兒知道了。”
老夫人淡淡地說道:“你三娘病了,你去看看她吧。”
“是。”
林清荷突然覺得這件事裡面有點蹊蹺,三夫人的身體一向是棒棒噠,怎麼可能會病呢?
這其中……
離開了福壽院,林清荷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皇致遠說道:“荷兒,想什麼問題想得這樣開心?”
林清荷忍不住朝著他翻了翻白眼,說道:“什麼眼神,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