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一個心腹替他而死,但是眾人的心中均是有數的。
而這一次,則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鎮天東真的是很想弄死林清荷,他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替他死去的弟弟鎮天北報仇。
所以說,鎮天東要害林清荷,沒有人會懷疑,所有人都是會相信的。
而這一點,也正是他現在的軟肋之一。
鎮天東看著林清荷,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鬼怪投胎的?為何會如此的奸詐呢?
上次,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將辛可兒的死轉移到了他的頭上,這一次又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將皇裳的死,直接推到了他的身上。
皇致遠立刻補刀,說道:“荷兒說的非常有道理啊,因為荷兒與鎮天北立下生死戰書,結果,鎮天北技不如人,被荷兒給打死了,鎮天東懷恨在心,這一點,咱們都是能理解的,畢竟是手足情深。所以,鎮天東藉著腰傷回京修養之際,等待著這一次的狩獵大會的到來,開始謀害荷兒。”
他說著,笑眯眯地看了看鎮天東,說道:“鎮天東還特意將手下的幾個心腹都帶了回來,以方便行事,其中就有一個吳柏子道長,他精通天象,推算出狩獵期間必定會有雷電。鎮天東便藉著搭建帳篷之際,給荷兒建造了一個牢籠,就等著天上打雷,天雷滾滾而下,讓荷兒葬身在火海。”
皇致遠說的這些,讓人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幾乎所有的圍觀群眾,都堅定不移地將目標鎖定了鎮天東。
他繼續說道:“可惜啊,荷兒因為害怕打雷,所以在雷聲剛剛響起之時,她便去了皇姐的房間,而本王剛好在與皇姐商量狩獵大會結束之後,回京的事情。商量之後,我們便玩起了馬吊,卻不曾想,荷兒因此躲過一劫。只可惜,皇裳小郡主卻成了荷兒的替死鬼,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給害死了!”
最後這句話,無疑就是在挑撥九王爺和鎮天東之間的關係,這兩個人原先是盟友,但是現在,被皇致遠這樣一說,九王爺是何等聰明的人,立刻就覺得事情的真相,就是皇致遠說的這樣,皇裳就是被鎮天東害死的,他看向鎮天東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的怒意。
林清荷嘆息了一聲,幽幽地說道:“九王爺,臣女真的是冤枉的,臣女在來狩獵之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跟郡主見過面,唯一的一次見面,也就是無心鬧的矛盾的那次,臣女也沒有占卜之能力,更不可能去命人建造一個牢籠,來害郡主。九王爺,雖然上次得罪了您,但是臣女還是希望您能恩怨分明,一碼事歸一碼事,切勿將郡主之死的罪名扣在臣女的頭上,讓真兇逍遙快活,讓郡主蒙冤泉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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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他說著,走到了帳篷的邊緣,伸手將帳篷的內側掀開,說道:“想必大家都還記得林小姐的帳篷吧,跟我們正常的帳篷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在蓋帳篷之時,已經有人謀劃好了這一次的災難。”
林清荷裝作不懂,故意淡淡一笑,說道:“徐大人,小女有一事不明。”
“林小姐請說。”
“您說有人謀劃好了這一場災難,莫非是有人想要放火燒死我?”
徐如風淡淡一笑,說道:“這就是第二點,按理說,林小姐的帳篷之上,是沒有必要立一根旗杆,就算是立下了旗杆,也沒有必要從頂端接了一根鐵絲,一直連線到了帳篷的鐵絲網之上,所以,從這點上,就完全可以斷定,早就有人想要謀害林清荷小姐了。”
林清荷的心裡卻是在冷笑,她早在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這個帳篷在不打雷的時候,非常安全牢固,但若是打雷,就立刻成為災難。
徐如風繼續說道:“打雷之時,雷電會沿著旗杆頂端的鐵絲,直接將天雷引到帳篷之上,天雷尚且能讓整個森林失火,何況是這個小小的帳篷,定然是在頃刻之間就化成火海。”
在場之人都不由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林小姐真真切切是被人冤枉的,是有人想要害死她,結果,皇裳郡主卻是成了替死鬼。
徐如風繼續說道:“在現場,卑職並未發現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當時林清荷已經離開,而皇裳郡主則是一人在帳篷內。結果,就在這時,天雷滾滾而下,帳篷頃刻之間化為火海。”
有人問道:“那徐大人,謀劃此次天雷殺人事件的人,能預知這次狩獵期間,會有雷電?否則的話,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徐如風只是一笑,說道:“卑職只管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