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宮說道:“奴婢們,是從刀法上進行辨識,還有一點就是碑文上有兩個字,剛好金牌上面也有,便是這個‘秋’字和‘節’字,如此進行一對比,便是更能確定是同一人所為了。”
柔妃的心一下子落入了谷底,猛然抬頭,說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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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說著,走到了那塊石碑的前面,仔細地看了看石碑,伸手在上面撫摸了一番。
石碑是光滑的,該是上等的玉石所雕琢成,而上面的字,卻是因為被血水浸泡,變得觸目驚心的紅。
林清荷說道:“皇上,且不管這碑上的碑文所指的是何意,亦不管上面所指的是何人,單單就這塊碑本身而言,根本就是偽造的。”
皇后鳳目一挑,怒道:“放肆,林清荷,別皇上給你個機會,你就可以信口雌黃!”
太后說道:“且別動怒,看來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半夥就能解決的,而這裡也不是解決事情的地方。”
皇上點點頭,說道:“不錯,還是去明召閣吧。”
出事的聖靈井就在明召閣,去那邊也更是合情合理一點。
外面的雨更大了,轟隆隆的一個雷聲,嚇得一個膽小的宮女都幾乎栽倒在地上。
林清荷安靜地跟在後面,她的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她心中的憂喜。
微微抬頭,看著走廊外鋪天蓋地的雨幕,心中不由有些悵然。
這麼大的雨,怕是會影響皇致遠辦事吧?倘若是如此,那就真的天意使然了。
若是不能靠別人,林清荷就只能是靠自己了,只是自己手中的證據有限,能不能翻身,還真的是一個未知數。
突然間,林清荷覺得自己的前途,就像是這天空,昏暗,看不見半點的光明。
“致遠,你回來了嗎?”
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禱,即便皇致遠什麼都沒有帶回來,只要他平安就好。
到了明召閣,在明召閣的大廳之中,太后,皇上,皇后等人都分列坐下,林清荷站在大廳的中央,說道:“皇上,臣女繼續之前的話題,這塊碑,是後人另做的,而且是倉促完成。”
皇后冷笑著說道:“這塊石碑,是本宮派人在井底查探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林清荷冷冷地看著皇后,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再對皇后客氣了。
在她的眼中,皇后,已經不是那高高在上,母儀天下之人,而是一個心腸歹毒的惡婦人。
她說道:“皇后娘娘,臣女自然是有證據的。”
說著,她走到了石碑前,指著上面的字,說道:“皇上請看,這個字,很明顯就是新刻上去的,若是石碑在井中放了很多年的話,定然已經被磨得不見稜角了。”
賢妃說道:“皇上,切切不可聽她胡言亂語,聖靈井噴水,本就是不好的兆頭,而且噴出來的還是血水,就自然更不好,而因為這件事,引出了這樣的一塊石碑,皇上就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皇上說道:“林清荷,你怎麼解釋呢?”
“皇上,”林清荷臨危不亂,淡然說道:“至於聖靈井為何會噴血水,跟這塊石碑壓根就是兩碼事,現在,臣女要證明的,就是這塊石碑上面刻的字,是偽造的,是與臣女沒有任何關係的!”
“好,你繼續說。”皇上的語氣依舊是淡漠的,不近人情的,作為一個帝王是不能心慈手軟。
林清荷微微欠身,說道:“這上面的字,刀法嫻熟,一看就是雕刻的高手所為,卻是因為時間緊急,刀法略微有些凌亂,尤其是這裡,你們看,這個‘節’字,居然損壞了玉石。”
柔妃說道:“說不定,上天就是要藉著這一次聖靈井噴血水的事情,來讓這塊石碑出世,而這塊石碑,或許是上天剛剛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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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因為皇上還算是一個明君,不會不明事理。
林清荷說道:“謝謝太后。”
沒多時,果然就見著皇上和皇后來了,皇上的臉色非常難看,若不是看見了這樣的一塊碑文,他真的不會相信,林清荷居然也是如此恐怖的一個人。
眾人行禮之後,太后說道:“皇上,你帶著這些個人來到哀家的宮中,目的何在?”
皇上冷冷地說道:“母后,請將林清荷交給兒臣處置。”
太后傲然說道:“皇上,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