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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
冷眼旁觀了這麼多次,林清荷不管是跟誰交手,最先,看著她都是處於劣勢,所有的一切都是對她不利,但是結局,絕對是她完勝啊!
三夫人因為對林清荷非常上心,所以,關於林清荷的動靜,她都是打聽得非常詳細,林清荷在宮裡面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因為三夫人孃家的哥哥,就是禁衛軍頭領,雖然是副的,卻也是官職不淺,對宮中的一切,都是瞭如指掌,就是他將林清荷在宮裡面的一切都告訴了三夫人。
三夫人一聽,就知道淑妃之所以有這樣的下場,絕對是林清荷乾的,她太瞭解林清荷了,林清荷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老虎,不發威則以,發威必定讓人屍骨無存。
還有後來的柔妃皇后,不都是在林清荷的手底下沒有討到好嗎?
宮裡面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鬥,她們都在林清荷的手中吃了虧,就足見林清荷的手段,有多麼的高明,這一次,不管人是不是林清荷殺的,她都絕對不能讓林清夢沾邊。
別人能搞死林清荷最好,如果搞不死,也一定不能讓這件事跟自己沾邊。
林清夢很是委屈地看著三夫人,這一次是多麼好的機會啊,要是錯過了,以後想要搞死林清荷就太難了,她真心不想放棄這一次的機會啊。
“娘,要回去,你就自己回去吧!商議哥的親事,你騙鬼哦,都沒有媒人去咱們家說媒,哪裡來的親事?我不走,我要給歐陽大人作證。”
三夫人看著倔強的林清夢,又不由用眼睛瞟了一下林清荷,林清荷正冷著臉站在那裡,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但又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她的掌握之中,這更令三夫人心顫。
若是沒有見過之前林清荷的本事,或許,三夫人也會跟著一起落井下石,但是現在,她的心,如同雪山上的冰塊,冷得她渾身都顫抖,也不由心急如焚。
“啪!”三夫人情急之下,狠狠地扇了林清夢一巴掌,林清夢呆了一下,繼而哭著說道:“娘,您居然打我耳光,你平時都捨不得打我的,現在居然為了林清荷打我!你好過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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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清夢說著,看了看林清荷,眼中帶著一絲得意,繼續說道:“而我知道,林清荷的武器,是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是連著一根極細的絲線,所以能收放自如。”
歐陽飛龍看了看林清荷,說道:“林小姐,你的匕首,能不能借給本官看看?”
林清荷冷冷地看著林清夢,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出來幫忙做偽證,雖然林清夢說得很隱晦,但卻每一句都是在暗示林清荷是兇手,並且暗示得非常明顯,只要不是白痴,都能聽出來。
林清夢的眼中卻是得意,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很值得誇讚的事,以為自己多麼的聰慧,足以幹掉林清荷。
她還是將匕首交了出來,說道:“我的匕首確實是由一根絲線控制,能長能短,但,我並沒有殺人。”
歐陽飛龍看了看她的匕首,又看了看文書遠脖子上的傷口,說道:“林小姐,你還是招供了吧,否則,公堂之上,可不是你這樣的千金之軀所能承受的。”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都沒有調查,就這樣草率地結論,我很看不起你,也為你京城第一捕頭的名頭感覺到羞愧,因為你不配。”
歐陽飛龍卻是笑了笑,說道:“人證物證,都已經有了,你無需狡辯。”
“什麼叫人證物證都有了?”
一個清冷冷的聲音傳來,林清荷看了過去,就見著皇致遠冷著一張俊美的臉,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走到了林清荷的身邊,微微一笑,說道:“荷兒,別怕,有我在。”
歐陽飛龍的臉色有點不好看,對皇致遠行了一禮,說道:“殿下。”
皇致遠冷笑著說道:“你且告訴我,你的人證物證是什麼?”
歐陽飛龍說道:“物證,就是這把匕首,人證就是林清夢小姐,她是林清荷小姐的妹妹,該是不會說謊的。”
三夫人今天肚子有點不舒服,一直霸佔在茅廁,這不剛從茅廁裡面跌跌撞撞地出來,就看見了這檔子事情。
本來她還是覺得好奇,想湊過來看看熱鬧,結果卻發現林清夢被牽扯了進來,而且還是做證人。
再一看林清荷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了,心中不由一急,暗道,完蛋了,招惹上了林清荷,那就是自尋死路啊,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