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母妃的面前挑撥離間,搬弄是非,害得雲妃娘娘對我的成見很大,將來,我不會放過她。”
皇致遠嘆息了一聲,目光中隱隱透著一絲黯然,“我希望你能看在她幫忙照顧我母妃的份上,饒她一條性命,畢竟說到底,是我們欠了她的。”
“錯,”林清荷的態度非常堅決,她冷冷地笑著說:“你的想法有問題,第一,她失去了阮志豪,跟我半文錢的關係都沒有,阮志豪是因為長得像你,所以被你的仇家殺死了,又不是長得像我,憑什麼他死了,我就要為他買單?這一點說不通。”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第二,就算是他的死,你有點內疚,而我是你的王妃,我應該有點同情心,但是這份同情心,是絕對不會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已經讓走投無路的她住在梨花別院了,這已經算是非常大的恩典了。”
皇致遠微微點點頭,輕輕嘆息了一聲,目光中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只是,這笑意顯得實在是有點蒼白無力。
林清荷才不管他那麼多,現在,就是要將所有的話都說開,“第三,我給了她一個衣食無憂的住處,並不代表,我就要連自己的丈夫都要雙手奉上,這樣吃虧的事情,我林清荷是永遠都不會去做的。我更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時善心,就允許她到處惡意攻擊誹謗我,讓我到處都是敵人。”
皇致遠只好不吭聲,因為林清荷說的都是對的,他所能做的,就是沉默沉默再沉默,就可以了。
。。。
 ;。。。 ; ; “你敢!”皇致遠怒了,他臉色很難看,喘息了幾聲,“荷兒,你就非要這樣折磨我嗎?”
“錯!”林清荷伸出了她那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搖了搖,說道:“我可沒有哦,呵呵呵,難道只許州官放火嗎?告訴你,我林清荷可不信這個邪哦。”
皇致遠嘆息了一聲,滿臉的痛苦,說道:“荷兒,我就是去陪陪我的母妃,你又何必這樣呢?”
“我怎麼了?我有說不許讓你去嗎?”
“那你這樣,我還怎麼去?”
“那是你的事,哦,對了,還有一點,這裡是林府,準確地說,聽雨軒是我的地盤,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就不再留你了。”
皇致遠怔了一下,“荷兒,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是啊,現在我們的感情已經到了很緊張了,如果你一直呆在這裡的話,實在是對我的影響不好,所以,你還是趕緊走吧。”
“不走,”皇致遠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道:“就算是你攆我走,我都不會走的。”
林清荷嘆息了一聲,“兩個地方,你只能選擇一個,要麼這裡,要麼那裡,隨便你挑選。”
皇致遠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刺了一下,一陣的刺痛瀰漫到了他的全身。
“荷兒,”他的臉色很是蒼白,咬著牙,讓自己儘可能地冷靜了下來,說道:“我們能不能不要這樣?”
“皇致遠,我說的很清楚,我的眼中不容沙子,你要是想左擁右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原來你是在針對寧蘭。”
“廢話,你以為我是在針對誰呢?”
皇致遠笑了笑,目光清澈而旖旎,舒了一口氣,“我以為,你是在針對我母妃。”
“我吃飽了撐著,”林清荷很鬱悶地說道:“我對你母妃雖然很有成見,但我不會反對你去看她,去陪她,畢竟孝順老人是應該的。”
皇致遠很是欣慰地說道:“那就好。現在咱們之間,就已經沒有什麼隔閡了。”
“不,在我們中間還有一堵牆,一堵非常厚實的牆堵在我們的中間。”
“你說寧蘭?”皇致遠有點小鬱悶。
“當然,”林清荷白了他一眼,“別告訴我,你對她沒動心,不錯,她是年輕貌美,武功應該也不錯,還能沒事騎著仙鶴飛過來,又飛過去。”
皇致遠笑著將她的臉扳了過來,直視著他的眼睛,笑著說道:“傻丫頭,你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
“花心,是男人的通病,這一點,我算是已經徹底地領教了。”林清荷唇角微微揚起,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不屑。
皇致遠輕輕咳嗽了一聲,“沒有,荷兒,我的心裡面就只有你,至於寧蘭,她不過是暫時沒有去處,就在梨花別院待著,順便幫忙伺候下母妃,就這麼簡單。”
“哦?”林清荷的眼皮子挑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雲妃娘娘可是很希望她能做你的妃子,最好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