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牙。身上灑了再多的香水,也不能掩飾腋下的狐臭。
這樣的一個人,別說是跟她睡上一覺,快活一晚,就算是坐在一起吃個飯,都會覺得無比噁心。
而且,還聽說,她雖然六十多歲,但每晚都必須要有壯男相陪,猛如虎。
林清荷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流動著,眼角眉梢微微帶著一絲冷笑。
面紗在她的皓腕之下,輕輕滑落,一張潔白如玉的臉就顯露在了他們的面前,那臉上有著無比精緻的妝容,尤其是那一株紅梅,更是使得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畫。
一幅美麗得讓人要窒息的畫。
也讓她整個人都彷彿是一株嚴寒中的梅花,傲視寒霜,冷豔得讓人都無法靠近。
 ;。。。 ; ; 所以,她才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才會讓全京城的人都覺得她是花痴!
還有,前世,林清芙的所作所為,簡直比蛇蠍還要毒,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母儀天下?
林清芙的眼睛空洞了起來,一種恐怖的氣息漸漸瀰漫了她的全身,她一直退到了門邊,忽然轉身,飛一般地逃走了。
林清荷甩甩袖子,不屑地說道:“防禦能力這麼差,還想跟我鬥,真是不自量力。”
林清芙剛走,丁香就進來了,手裡面拿著食盒。
丁香說道:“小姐啊,剛看見二小姐飛快地跑了出去,她沒有打您吧?”
說著,將食盒開啟,從裡面拿出來稀飯和包子,還有兩碟鹹菜,以及一小碟花生米。
在相爺府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林清荷決定出去走走,丁香很開心,拿著這幾天繡的繡活,說是要去街上賣,換個幾文錢花花。
兩人出了門,林清荷在臉上覆上了一塊輕紗,遮住了面容。
在街邊停了下來,丁香說道:“小姐,這裡擺攤最合適不過了。”
將帶著的一塊白布鋪在了地上,將繡好的那些手帕啊,香囊啊,荷包啊,都擺在了上面。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是看荷包香囊的卻很少,不過,大多數的人都會用眼睛瞟瞟林清荷。
一個紈絝子弟走了過來,身後是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
一行人獰笑了起來,那個公子哥兒用扇子輕輕挑了挑地上的手帕,說道:“本少爺將你這些全部買了,你將臉上的白紗摘下來如何?”
林清荷鳳目微微一瞟,說道:“可惜,你沒資格。”
身後,一個家丁張牙舞爪地說道:“你這個不識相的丫頭,我們家慕容公子是何等的人物,跟你這樣卑賤的人說話,已經算是看得起你!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他以為,出來賣繡品的,不過是窮苦人家的姑娘,而且林清荷穿著也實在是普通,並不華麗,身上連一點首飾都沒有,應該是個毫無背景的女子。
這樣的女人是最好欺負的,她們被欺負了之後,一般是不敢吭聲,就算是吭聲,也沒有人敢出面阻止。
林清荷的目光微轉,那雙清澈且極具靈氣的眸子,讓這位慕容公子不由痴了一下。
能擁有這樣一雙眼睛的女人,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何況,她氣質高雅,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就算看不見臉,也不難感覺到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美人兒。
正在這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來:“慕容兄,怎麼這麼好的興致啊?”
慕容公子嬉皮笑臉地說道:“原來是軒轅老弟。”
林清荷冷冷看著他們,在前世,他們與她都是有過交集。
這個慕容公子是京城首富慕容真的大公子慕容仁,軒轅公子就是當朝軒轅太師的公子軒轅斬。
慕容仁一點都不仁,仗著他爹是有錢大戶,且與朝中大臣很交好,所以平日裡欺壓百姓,無惡不作,乃是京城一霸。
軒轅斬她就更知道了,之前曾有人想做媒,將她許配給軒轅斬,被他嚴詞拒絕,狠狠嘲諷了一番,還說,如果是二小姐林清芙,他一定十里紅妝地迎娶回來,而林清荷,就算是倒貼十里紅妝,他都不要。
也就是說,這兩個都是:渣!男!
軒轅斬的目光落在了林清荷的身上,淡淡一笑,說道:“一個男人,要什麼繡品,而荷包香囊這些,自然是有人送的。”
 ;。。。 ; ; 林清荷唇角微揚,淡淡地說道:“知道一些的。”
“荷兒,風陵王雖然是貴為皇子,但是卻不得皇上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