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驚呼一聲,匆忙躍到跟前,扶住了黃衣婦人朝著林中竄去,她們的身法雖然很快,但紅衣婦人還是被阮志豪的劍氣所傷,背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不僅肌膚裸露,還鮮血淋漓。
重新回到了馬車上,阮志豪說道:“荷兒,這一次也算是給了她們一個教訓,只是徹底地得罪了她們,日後怕是更加不得安寧了。”
林清荷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怕什麼,難不成,你手下留情,她們就知恩圖報了嗎?這樣的人,無需與她們多說,見一個殺一個,殺光了,自然就清淨了。”
阮志豪淡然一笑,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下次就見一個殺一個,直到將她們全部殺光。”
林清荷只是好奇,說道:“你查了那麼久,查到了她們幕後的主謀了嗎?”
阮志豪笑了笑,說道:“還沒有,但是,幾乎可以確定。”
林清荷淡淡問道:“誰?”
“等確定了,我再告訴你。”
“還有之前那些使用鏈子刀的黑衣人呢?”
 ;。。。 ; ; 聽這樣一說,林清荷才恍然大悟了起來,因為阮志豪只是替身,他不可以假戲真做,因為替身永遠都只能是替身,終究有一天會悄悄退出。
“我懂了,”林清荷緩緩轉身,走到了皇致遠的身邊,說道:“致遠,對不起,這些天都誤會了你,希望你能早點醒來,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但也是最後一次。”
細白柔嫩的玉指,在皇致遠的臉上輕輕拂過,昏迷中的他,臉色愈發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即便是他的唇,也依舊是蒼白如紙。
“致遠,我會等你醒來的,你一定要珍惜我給你的,這最後一次的機會。”
離開了密室,到了大廳,就見到了輕辭。
輕辭站在那裡,著一身白袍,面色淡淡的,帶著幾分的憂鬱。
林清荷走了過去,淡淡說道:“輕辭大叔。”
輕辭點點頭,聲音有些暗啞,說道:“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真相的,但思量再三,還是答應了告訴你,就是希望,你能不要退婚,繼續扶持致遠。”
“我知道了,”林清荷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讓人根本就聽不出她的情緒如何,“我會等到致遠醒來的那一天,我相信你一定能讓他好起來的。”
輕辭目光如水,說道:“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只是現在還在暈迷中,我正在想各種辦法。”
“你可以試試扎針,如果你懂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輕辭的眼睛亮了一下,說道:“我只是想到各種藥材,卻沒有想到扎針,不錯,扎針我會的,只是未曾想到,謝謝你荷兒,或許,你無意中的一句話,就救了他。”
林清荷莞爾,說道:“他若是醒來了,讓他去見我吧,這些天,我很忙。”
輕辭點頭,微微示意,阮志豪便帶著林清荷離開了這棟別院。
馬車飛馳,離開了這裡,林清荷靠在馬車上,眼睛微微閉上,說道:“阮志豪,你與寧蘭是真心的嗎?”
阮志豪微微一笑,說道:“是的,我們青梅竹馬,早已經是兩小無猜。”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也因為如此,我才知道,你的心裡面或許是沒有我的,你看寧蘭的眼神,就出賣了你的心,你看她時的溫柔,是我從來都未曾體會到的。”
“荷兒,我還可以這樣喊你嗎?至少,我還是很想跟你做個好朋友。”
“當然可以,我也很開心,有你這樣的一個朋友。”
朋友,尤其是信得過的好朋友,自然是要越多越好,林清荷是很喜歡交這樣的朋友。
至於像林清芙那樣的白蓮花,她是見一個撕一個,更別說做朋友了。
這時,從林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瀟瀟風雨瀟瀟愁,蕭郎一去不回頭。可憐未老頭先白,恩恩愛愛轉頭休。”
林清荷皺皺眉頭,說道:“看來繡花鞋組織跟咱們幹上了!”
阮志豪俊美的面上帶著幾分的沉著,說道:“怕什麼,兵來將擋。”
林清荷從袖子裡面取出一個圓筒,說道:“一會試試這個東西,讓她們也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這個可是她花了很多的心血做成的,類似於暴雨梨花針的暗器,只是要比暴雨梨花針更厲害威猛些。
慄家火器厲害,她要他們知道,她的暗器要比慄家火器更厲害。
哼哼哼……
趕車的長河勒住了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