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回答讓葉文非常鬱悶,本來還以為可以找到一個更詳細的線索呢,沒想到轉來轉去最後竟然又轉回了原處。
不過好歹知道了重樓想要變強的理由,果然不出他所料的狗血,聳了聳肩膀,對重樓招了招手,然後帶著他回到眾人休息的地方去,重新聚集起來之後,開始向著重樓他爹的地盤上進發。
事情似乎就這麼簡單,葉文他們繼續在這個世界大海撈針一樣的尋找線索,但是有的時候世事就是這麼的奇妙,就在葉文等人尋思應該從哪找起的時候,線索自動送上門來了。
只是這個線索並不是那麼的友好,那渾身披掛著嶄亮的盔甲,身後披著血紅色的披風,腰間跨著闊刃長劍,只是站在那裡就有一股血腥之氣瀰漫開來,葉文瞧了這人都不自禁的一打寒顫。
倒不是說此人實力強到讓葉文都感到可怕的程度,實在是葉文生活修煉了百來年,若論殺氣強橫,無人能與面前這人相比——莫說相提並論,就是接近者都沒見過。
“好可怕的殺氣,那沖天的血氣都幾乎成了實質”
呂布雖然還沒有適應這種世界,但是也感覺了出來,而一旁的天照竟然那掩蓋在和服下襬下面的雙腿竟然微微有點發顫——她所見過的最可怕的存在就是八歧大蛇,而八歧大蛇雖然兇戾非常,可和眼前這人所散發的氣勢比起來就和一條溫順的小蛇一樣。
其實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論相貌論身型都是一等一的,無須白麵儼然一儒將的派頭,若是尋常人見了可能真會被他這外貌欺騙,可是葉文他們幾個人並不會因為區區外貌就做出判斷,何況這人連一丁點的掩飾都沒有。
“不知這位將軍攔住我等去路,是所為何事?”
俗話說先禮後兵,葉文這麼多年來也養成了這麼個習慣,倒不是他迂腐或者是個謙謙君子,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為了門派的臉面而不得不如此,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如今到了這個世界中,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了——其實撞見黃泉他們幾人的時候,若不是當時情況比較尷尬加上藏馬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要跑,葉文也不至於一聲不吭直接出手。
對面那個一身開價的將領左手扶著腰間劍柄,右手自然垂下,並不做回禮,而是一昂頭,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眾人一眼就瞧出根本就是皮笑肉不笑。
“這個人,留下”
“哦?”眾人都是一驚,因為他指的正是重樓,葉文心中有所明悟,大概猜到了這人是知曉重樓身份之人,所以才特意要留下重樓。
而其他幾個人卻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黃泉那幾人略帶玩味的瞧了眼重樓,然後在一旁進入看戲模式——他們和重樓的確沒有什麼交情可言,加上重樓平日裡也不主動與人說話,整日繃著一張臉,的確不怎麼討人稀罕。
此時看到重樓似乎遇到了麻煩,他們自然不會出言幫忙,葉文在一旁也沒有主動將事情攬過來,他是想看看重樓面對這種情況究竟是要怎麼解決,一是觀察重樓的性格,二也是想要知道他和自己的‘家人’關係究竟糟糕到了什麼程度。
偏偏意外總是隨時會發生,似乎根本沒有什麼干係的呂布一步跨出,直接站在了眾人前面,手上一掄,從那兵器囊劃過的時候直接將自己的方天畫戟抽了出來——呂布這杆方天畫戟實際上沒有什麼特別能力,甚至還不如關羽的青龍偃月刀乃是信仰之力凝聚而成的法寶神兵。
呂布這兵器只是平常的神將使用的兵刃,可是就這麼一件兵器,呂布居然一點沒抱怨過什麼,而葉文與薛仁貴閒暇說話的時候得知這兩個將領私下裡也切磋過,薛仁貴仗著水火袍、白虎鞭也奈何不了呂布手上一杆平平常常的畫戟,可見這位呂奉先已經將一杆長戟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此時橫戟立在眾人之前,呂布一反平日裡懶洋洋外帶眼光亂掃的猥瑣模樣(雖然說是尋愛人心切,不過那雙眼掃來掃去的的確很影響他這威武的形象),雙眼中竟然滿是戰意,嘴角竟然微微向上彎起,口中暴喝一聲:“有趣的傢伙,報上名來,我呂布戟下不殺無名之輩”
只看這架勢就是要與對方幹上一場只是這傢伙跳出來的有點突然,葉文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怎麼呂布突然來了興致了?
還是薛仁貴在一旁解釋道:“溫侯這是看到同為戰場上的猛將,手癢了”
他一說話,葉文才注意到這薛仁貴一手扶著白虎鞭的握柄——白虎鞭他喜歡掛在腰上——,另一手也時不時在那兵器囊左近劃拉來去,估摸著也是手癢了
“這等殺氣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