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慢?給她用的什麼品級的藥?”黑眸掃向叉在女人身上的幾要管子,顏色各不一,都是營養元素類。
“按陛下的意思,和陛下一樣,都是最好的。”
滿意地鬆下了眉頭,就想伸手摸摸那張沒什麼血色又瘦了一圈的小臉,可惜自己身上還叉著很多的管子。
“把她給我移過來。”
邁克爾愣了一下,看皇帝那一臉的不滿,心底有些好笑。於是將童童的病床推到與皇帝的床緊緊挨在了一起。於是皇帝伸手就碰到了人家的小臉,大掌還順著小臉一路下游到脖子,然後又不由自主準備掀開被子……突然打住。
“咳,你們不用守著了,我要睡一會兒。”某人收回爪子,朝小護士等下驅逐令了。
眾人眼眸都劃過一抹笑意,聽話地齊齊退下。
人一走,他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繼續剛才沒做完的壞事兒,撫撫人家的小臉,順了順烏滑爽滑的黑龍,再看了一下細嫩的小脖子……唔,他的印記沒有了,得重新做一個。於是傾身俯下,重重地吻了上去,淡淡的奶香混和著一絲藥水味兒,本該是他最討厭,偏偏現在吃著嘴下的小嫩脖子,味道變得格外的不同了。
這吻著吻著,就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了,一隻大手順著人家的綿質小病服往裡探,一掌盈軟,真是舒服啊!用力一攬,就想將人抱進懷裡好好愛愛,說不定她就醒了。
“唔……”
突然,一聲低吟逸出。
醒了麼?
急忙停手,抬頭一看,卻發出小女人滿臉的淚水,囈語連連,“別……走……別走……孩……別走……”
別走?海……向冬海?!難道她夢到向冬海,不想他走?!剎時間,男人怒了,幾乎是沒有任何理智的思考,妒火狂彪,猛搖小女人,帶吼著,“方童童,你給我醒過來,醒過來?你居然還想著跟向冬海走,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和他都不可能在一起。方童童——”
大掌將被子一掀,他開始毫無理智地撕病服,嘴上用力地蹂躪那張囈語的小嘴,大掌急速地全探索著,動作卻是相當地溫柔。此時頭上的兩人儀表儀器裡的資料,都激烈地跳動著,啵啵啵地響個不停,呈現一片沸高。
突然,他的大手碰到一個東西,腦子像是被用力彈了一計腦門兒,頭隱隱地發疼。他鬆開她小嘴,她仍然沒醒來,他順著自己的手朝下一看,霍然僵住,黑眸眯成了一條細縫。
什麼東西?為什麼叉在她的肚子上?
這時候,他才認真看清她渾身的傷痕,一道道,一條條,紅的紫的疤痕,遍佈雪嫩的嬌軀。他記得,這都是黑龍將她拉在屋頂瓦礫裡給硬磨出來的,雖然用了最上等的藥和營養元素,目前也只恢復成現在這樣。
看著那根叉在她小腹裡的管子,有淡淡腥紅的液體流動著……她是三等公民,基因修復能力同他們貴族不同,更同他們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基因不可相比。女人的傷……總是不易好的吧!雖然心底疑惑,不滿,憤懣,妒嫉,卻又真是無可奈何。
重新給她整理衣衫,拾起被子,給她蓋好,矛盾和疼痛糾結在心口,讓他越來越覺得難受而無法發洩。這時,門突然被人開啟,跑過來一串的醫生護士還有邁克爾。
“陛下,您哪裡不舒服?”醫生拿著診療器靠了上來。
“大夫,陛下的指數偏高……”護士察看著儀表盤的資料,一一報告著。
原來,這病房裡的資料和值班室裡的連線在一起,如果這裡出現異常,那方就會立即發現並前來處理。
“大夫,方小姐的資料也……”
當下一連串糟糕的情況,讓大夫給急出了大汗。他是代班的主治大夫,就算是豐富的經驗,面對皇帝和皇帝最重視的女人,還是有些戰戰兢兢。偏偏楚弈和歐陽因為之前接連不休的手術,都累得睡大覺了,說是三天三夜都不能叫他們。
“我沒事。”皇帝開啟了大夫的手,直接指著童童那方問,“她肚子上為什麼叉上了管子,她到底傷到哪裡了?”
這一問,大夫就更懵了,“陛下,方小姐是由歐陽大夫主治的,所以她的具體情況我們不清楚。”
說到這裡,皇帝明顯豎起了兇眼,嚇得大夫急忙補充,“這……可能是由於方小姐傷到了腎臟,所以才做了這個營養保育器。”事實上,歐陽大夫的醫治法很多都很奇怪,聽說是亞國不傳的秘方。所以他也搞不明白,只有胡亂陷一把,先讓皇帝安心了。
“傷到腎臟?真的?”
“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