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不解,看向愛瑪。愛瑪立即領命,三名士兵齊步上前,一人押著一個,就往一輛車上拉。頓時,三人哭天搶地叫起來。
“陛下,饒命啊饒命啊,看在我們為人民服務那麼多年的份上……”
“陛下,你要殺就殺了我吧!我妻子和女兒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啊!”
“陛下,”海倫仍算是最冷靜的一個,“我向您提供的訊息,難道不可以將功折罪嗎?您貴為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如此枉殺無辜。”
她這話一出,拉扯海倫計程車兵停了下來,周圍所有人都看向皇帝。不過,另兩個士兵沒有含糊,知道皇帝不會輕饒主犯,至於到底犯了什麼罪,他們雖不明白,但也知道輕重緩急。畢竟,這些士兵都是跟在皇帝身邊多年的親衛兵,其忠心程度就是皇帝下令讓他們自殺也絕無二話。也因此,皇帝對童童的態度,他們都見慣不怪了。
雷抱胸一笑,道,“好,你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送到第九戰區去,親自看看那裡的喪屍盛況!”
說完,他轉身一把拉起童童進了甲車。
童童轉身的那一瞬間,看到海倫仇恨不滿的眼光,覺得渾身一悚。
“雷。奧茲,你無恥,你說話不算話,你卑鄙……你會遭到報應的,很快就會遭報應,我發誓,我一定會活到那天,活到那天看到你被碎屍萬斷————”
瘋狂的詛咒聲,叫罵聲,哭喊聲,被他們遠遠拋到腦後。甲車飛快駛向皇帝艦隊停靠的方向,車內,另一場戰爭開始了。
“那女孩子犯了什麼錯,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她送到第九戰區去?”童童看向車後,海倫張牙舞爪的模樣,令人心悸,又生出幾分好奇和同情。女孩子才多大呢?按歐國人發育較早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才十幾歲吧!面對那樣的命運,真的很恐怖啊!
雷一聽,甲車被轉換成自動駕駛,伸手就把童童扯進了懷裡,怒目瞪視,放聲大吼,“白痴女人,今天你都白過了嗎?”
她一怔,沒料到他毫無徵昭地,就突然大發脾氣。
“你才白痴。人命不是草芥,你怎麼可以動不動,說殺就殺,說送走就送走。而且,她剛才說你答應了她,你堂堂一國之君,說話不算數,不如回家賣紅薯。”呃!她怎麼說出寓語來了。啊,笨蛋,這樣說根本沒有氣勢啊!
雷一聽,氣勢突然降下,“紅薯,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啊,呃,就是番薯。”歐國人好像是這樣叫的吧!
“跟說話不算話有什麼關係?”皇帝突然很好學。
“只是打個比方!”
“說。”大掌毫不客氣地爬向她胸口,她緊張地握住,就怕他剛才慾求不滿,又在甲車上來一遭,她不要活了。
“意思就是,君無戲言,否則就……應該辭職下課。”這樣解釋還行吧,中性的,不褒不貶。
黑眸一閃,緊緊盯著她,似乎想從她很認真的小臉上,搜出點什麼不敬不恭的蛛絲馬跡來。
半晌,他才哼聲,“這個問題,我可以暫時不追究。不過,”他又掐了她一把腰,疼得她彎腰,就要推開他,他手一用力,她又爬回他懷裡。他勾起唇角,很是享受軟玉溫香在抱的感覺,抬起她的小臉,嚴肅道,“若你再胡說八道,下一個去第九戰區的女人,就是你。”
她不甘示弱,“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機會那麼做。”
絕然的大眼,令他心中飄過一絲不安,“你想做什麼?”
“我想什麼?也要等你做了,才會知道,不是嗎?”
她傲然地回嘴,骨子裡的不屈又冒了出來,明知道會受罰,還是忍不住。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話已出口,收不回就只有頂著。
他恨恨地盯著她,希望她收回,偏偏她脾氣倔到沒邊,在他面前似乎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他是有辦法的,可一想到兩月多來,她僅有的一次妥協都是為了別人,他心底就非常不舒服。
“該死的女人,今天你敢撞進控制室阻撓我釋出命令,按照法律,夠你死一千次。”黑眸中黯光灼灼,如魔火跳動,“不過,死對你來說價值實在不高。”
他狠狠說著,頸間的大手向下一拉,她的緊身戰衣吱地一下被開啟,帖身的戰服質料溫軟,極其帖身,所以裡面可以什麼都不用穿,恰好她是一大早空裝上陣,跑到控制室跟皇帝大呼小叫。
因此,她再一次裸誠在他眼前。
第47浪發瘋
“可惡,你除了欺負我力氣比你小,還有什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