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讓人無法預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放心你去。”
“你對我真好!”紫蘇勾住他臂彎,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我很高興媽媽再婚,給了我四位好哥哥,尤其比目魚,稱得上最好、最棒的了。”
“那你聽話不去了?”雖不滿意“哥哥”之說,但勉強可以接受。
“不。”她對他正視著,眼睛裡開始閃出危險的光芒。“我不去的話,永遠也弄不清楚姚瀛跟於懷素有沒有背叛我。”
“背叛你?”
“別忘了,他現在可是我的男朋友!”困惑、激憤在她眼中一閃而逝,代之而起的是一抹堅決迎向挑戰的神采。“我可不允許我的男朋友腳踏兩條船,從現在開始,我要盯緊姚瀛,絕不讓有夫之婦乘虛而入。”
“付錢給你的可是那個有夫之婦哩!”
“這是兩回事!我一向公私分明,錢照拿,事照辦,得罪我的人照樣修理。”
桑小鰈真想哭了,浪費幾十C。C。的唾沫,卻適得其反,只更激起紫蘇對姚瀛的獨佔欲?!
“我必須早點睡,熬夜是美容大敵。”
跑一趟盥洗室回來,紫蘇把床罩一抖,所有不屬於床上的東西全自動落地,整個人鑽進床罩下,呼呼大睡。
桑小鰈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女孩也想出嫁?真把她嫁出去,鐵定是孃家之恥!
彎下腰,幫她把亂丟的東西一一撿起收好,似乎已成了他的習慣。
“她真是被我慣壞了。”一雙丹鳳眼兒停留在床上的人兒,他壞壞的笑了。天曉得他是故意的,從小他就認定了紫蘇,非她不娶,但又阻止不了她往外發展。他不要她做家事,死命的粘住她,目的就是要讓姚瀛那些追求者自動打退堂鼓,因為一般有腦筋的男人是不會把“家事白痴”娶回去的。
他一臉得意的笑,靜悄悄的離去,順手將燈關掉。
“爸,早!媽,早!”
“比目魚永遠是這麼規矩有禮。”她又取笑他。
“早,紫蘇妹妹,你今天起得特別早,有約會嗎?”
“嗯,好事要快點做,以免被人捷足先登。”
她向他眨眨眼,一副默契於心的表情。比目魚卻心如刀割,紫蘇一心全在姚瀛身上,早早起床自然是為了去親近姚瀛,教他如何忍受她杏眼含羞、滿面春風的神采?哼一聲,他把臉轉向丁華容。
“媽,你沒睡好嗎?氣色不太好。”
“還是小四最乖,曉得關心父母。”丁華容苦著臉嘆說:“唉!美夢落空,教我怎麼睡得好?只有我這個不孝女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你到底給不給我結婚?”
“我這就去釣個女婿回來。”紫蘇已準備腳底抹油。
“你約了姚瀛?”比目魚儘量不露出醋意。
“他一大早就打電話約我,昨晚我們可能都猜錯了。”她瞄一眼手錶,“我得走了。你們慢用,再見!”
禮拜天,一家人也難得全聚在一起。桑世賢在醫院值班;選舉快到了,桑世徽忙著捉拿幫派分子;大學教授的桑寄生今天有兩場演講;經營連鎖餐廳的丁華容更是忙碌。只有當律師的桑世軒可以慢條斯理的享用早餐,和桑小鰈的食不下咽恰成一個對比。
“今天不當跟屁蟲啦?”桑世軒難得說笑。
“阿蘇會揍我。”比目魚掩住臉,“我怕痛!都怪三哥不好,沒事拉阿蘇一起練空手道,使她愈來愈不像女孩子。”
“鬼扯!阿蘇熱情開朗,混身是勁,這才叫女人味,比起某些眼高於頂、擺出一副不屑於跟男性交往的冷淡女人,她更值得欣賞。再說,她學會空手道足以自衛,你不是更放心嗎?你別裝了啦,我敢說她根本就不曾打過你。”
仿似被人瞧破心事,桑小鰈一臉臊紅。
“這麼喜歡紫蘇啊?”
“二哥……”
“她是那麼熱情活躍的一個女孩,你喜歡她,最好當著她的面直接向她表白,拐彎抹角的暗示、討好,她不會有耐心探討你是否話中有話或別有情意。”
“我也說過好幾次‘妹妹我愛你'啊!”
“你這笨蛋,不會去掉‘妹妹'嗎?我看你直接開口求婚好了。”
“這……怎麼行?不經過戀愛如何結婚?而且阿蘇一定會拒絕,她說過要嫁就要嫁給能激起她愛情火花的男人。”
“的確,你太溫馴,不像是能激起女人熱情的男人。如果你線條粗一點,個性酷一點,紫蘇會看上你也說不定,有時候,霸氣而不拘小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