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杳正用自己的方式勸導著喬閆唐,閆守成掀門而入。
“你進來幹什麼?”
對於閆守成這個兒子,閆福生心裡更多的是防備,不悅寫在臉上,不耐煩的語氣問著。
“我媳婦兒被你們喊進來這麼久,我當然也得進來看看。”
閆守成轉頭看著蘇杳:“你沒事吧。”
說沒事,蘇杳自己現在還在一口氣憋在心裡呢!但是說有事,估計今天這事解決不了了。
本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蘇杳搖了搖頭。
喬閆唐倒是實誠,指著閆福生說道:“他欺負蘇杳了,想讓蘇杳替我認罪。”
閆福生沒想到喬閆唐好賴不分,臉色一白:“胡說八道,我就是問兩句話而已。”
這屋的隔音比較好,閆守成剛剛沒聽到什麼,但是對於喬閆唐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
“這件事和蘇杳有什麼關係,總不能因為蘇杳是喬閆唐的老師,就說是蘇杳的問題吧。喬明中還是喬閆唐他爹呢,子不教父之過。”
閆守成這麼一講,閆福生更覺得蘇杳有問題了,一個個的都被她迷了魂:“你問問喬閆唐為什麼做這事?你說蘇杳沒有問題,一樣都是知青,夏同志能安安生生的在村裡幹活種地,蘇杳做了什麼?為了逃避責任,算計了你,要不是因為我中間周旋,你得受多大的影響。”
“同樣都是教書,人家夏知青就什麼問題都沒有,她教出來的學生還會打人,這是不是她沒教好。”
閆守成輕蔑一笑:“爹,你這麼看不起蘇杳,為什麼當初背地裡找蘇杳算計我,我現在不是如你所願了嗎?你為我周旋,估計是看到我進了你設好的局狂歡吧。”
當初蘇杳說了閆福生和她的交易,打破了閆守成對閆家唯一最後一絲的留戀。
如今的他,對閆家已沒有牽掛,自然也不會再虛以委蛇。
“你……”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吧?”閆守成自問自答:“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
看著閆福生變色,閆守成一陣暢快:“既然你覺得夏知青好,不惹事,掃盲班的課你還是找夏知青一個人帶吧,我們不稀罕你那點工分。”
“這件事和蘇杳沒關係,你們也最好不要把她扯進來,不然下次就不是簡單的被麻袋矇頭了。”
閆守成拉著蘇杳要走,卻是被王紅英碰了個正著:“怎麼?下次你還要打我?兒子打娘,壞了良心了。”
“我良心早就餵狗了”,閆守成順口一句,讓族長聽不下去了。
“行了,都別哭嚎了。既然人都到齊了,事情就做個定論。”
“閆唐,打人的事情是你不對,給夏知青同志和你嬸子賠個不是。”
喬閆唐聽完這話,臉往旁邊一扭,看都不看她倆。
王紅英乘機要挾道:“不行,我這受了大傷,得去醫院看看才行,得給我賠錢。”
族長沒有強迫喬閆唐,出聲止住了王紅英的嘟囔:“行了,你以後也管著點你那嘴。年輕時候就因為一張嘴,天天和福生幹仗,要不是有我看著你們,你倆這個家早就散夥了。”
“你也和蘇杳賠個不是,以後別總是罵人了,不然下次再捱揍了,就沒人幫你出頭了。”
王紅英拉不下面子:“我是她娘,我憑什麼?”
“憑我坐在這裡,你得叫我一聲叔”,族長一聲厲喝,王紅英收了脾氣,但是卻沒有一絲認錯的誠意。
族長再看向夏雨露:“夏知青,你是外鄉人,本不該我管,但是在我們村子,你就得受我們村裡的規矩。遇到人家成了家的男人,就離得遠點,別讓人誤會。”
這話和明說沒什麼區別,夏雨露心裡不服,但是為了自己日後的安生日子,忍下了。
三個人各看各的方向,每一個人願意主動站出來道歉。
僵持許久,還是蘇杳說話了。
“這件事多少和我有點關係,正好我也有些事,大家都在這兒,就把事情說說吧。”
“喬同志家裡的情況有些特殊,大家也知道,平日裡在家裡就經常被人欺負,在外面也受人看不起,這對他的性格影響很大的,所以也才會有這一次為了給我出頭,背後偷偷動手的情況。”
“我是喬同志的老師,我也不想看著他走上歪路。但是今天的情況你們看到了,他後孃對他的意見挺大的。為了不讓喬同志越發偏激,我想問問是不是能先解決他家裡的問題。”
“我想,如果能有一個好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