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背井離鄉,留竄在外地。
喬閆唐的父親,就是那時候來的村裡。
長期的跋涉,喬閆唐的爺爺奶奶挺不住,剛到下合村的低頭,人就沒了。
用身上最後一點東西,給自己爹孃辦了一場葬禮,為了能在這個村裡立腳,他入贅做了上門女婿。
後來,喬閆唐出生,他娘身體受了拖累,愣是靠藥吊著,活到了喬閆唐十歲。
沒多久,喬母撒手人寰,隔了不到倆月,喬父把新老婆領進門。
喬閆唐身後那個男人就是那個女人帶過來的孩子。
受家裡人偏愛的他,打小就踩在喬閆唐的頭上。
蘇杳站的板正,敲了敲桌子:“你又不是公安,你怎麼能雖然給喬閆唐定罪呢。”
男人嗤笑一聲:“我們哥倆的家事,關你什麼事,別以為你露兩手就怕你了。再多管閒事,小心我要你好看。”
蘇杳按下急著辯解的喬閆唐:“你怎麼要我好看,試試?”
男人好面子,挽起袖子,一個拉扯,想讓蘇杳看看什麼是老虎嘴上須,動不得。
不曾想,不管他怎麼用力,蘇杳的腳像是長在地上了,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男人尷尬的紅了臉,用勁的胳膊青筋暴起,卻是無濟於事。
等男人放棄了掙扎,蘇杳學著他的動作,拎起了他。
感受絕對力量下的壓迫,男人終於明天,昨天不是閆治國慫,而是蘇杳這娘們比較邪門。
男人認輸了:“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看不起人,你放過我吧。”
蘇杳放下胳膊,男人的雙腳重新站在了地上,心頭的石頭也落了底。
蘇杳拍了拍雙手,轉頭走上自己的臺階,沒有注意到,閆治國眼裡的那絲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