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你媽一個人在醫院躺著不是事,找個人照顧。”
“話我帶到了,你可以找公安幫忙,多餘的我就不管了。”
蘇杳答應了處理夏母的事情,但是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夏母。
選擇夏雨露,只是想看看夏雨露的態度,決定自己接下來的方法。
蘇杳不是聖母,沒有被人打一巴掌,把另外半邊臉送過去捱打的習慣。
夏雨露拒不認錯,讓蘇杳的心硬了起來。
把夏母的情況告訴夏雨露,蘇杳一方面是想看看夏雨露能心狠到什麼地步,另一方面也是擾亂夏雨露的心,讓她嚐嚐無可奈何的感覺。
蘇杳說完,起身離開。
蘇杳背影消失在見面室時,夏雨露也被帶進了拘留處。
兩堵牆,隔絕了兩人的視線,也隔絕了夏雨露的想念。
“走吧”
蘇杳臉色清靜,嚴守成看不出裡面發生了什麼。
“現在去哪兒?”
嚴守成收小了步子,跟在蘇杳身後。
蘇杳慢走一步,和嚴守成並排後,挽上了嚴守成的胳膊:“去醫院,今天把夏家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醫院永遠是人多的地方。
蘇杳跟著嚴守成到了夏母的病房。
出乎意料,夏母還在病房裡躺著。
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看到夏母正在睡覺。
正猶豫著要不要喊醒夏母好好聊聊,醫生進來了。
“你們是三號床的家屬嗎?”
夏母就是三號床,蘇杳和嚴守成對視一眼後,默契的搖頭:“只是認識。”
醫生多看了兩人兩眼,認出了嚴守成。
“哦!那你們認不認識她家裡人,她腦子裡長了一個瘤子,需要進一步化驗才知道是良性還是惡性。現在她已經是欠著醫院的醫藥費了,需要儘快把醫藥費交齊,才能做進一步檢查。”
嚴守成聽到這兒,多問了一句:“那她昨天不是裝的?”
昨天跟著接診的也是這個醫生,大概瞭解情況:“不是,因為情緒激動導致的昏厥。病人腦瘤的位置比較特殊,情緒不能波動太大。你們還是儘快通知家屬來照看吧。”
把情況簡單的介紹後,醫生合上了病歷本,離開了病房。
蘇杳再看夏母時,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病房裡安靜許久,夏母徹底清醒過來,看到蘇杳和嚴守成很是激動:“你們兩個過來幹什麼?看我這個老婆子有沒有死嗎?”
病房裡還有人看著呢,蘇杳皺眉:“醫生剛剛說了,你不能情緒激動,萬一影響到腦子裡的那顆瘤,能不能活還真說不準。”
蘇杳只是想提醒一句,沒想到話音落下,夏母更生氣了:“你這丫頭,嘴怎麼這麼毒,我還沒死呢你就詛咒我?”
一陣哭訴後,夏母情緒有些緩和,放狠話道:“要不是你們兩口子造孽,我怎麼會檢查出來這病。我這病就是被你們給氣的,我要用最好的藥治病,你們給我出錢。”
蘇杳似笑非笑的搖搖頭:“我們和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給你出醫藥費。”
“你在賓館門口鬧事的時候可是很多人看著的,誰正誰惡大家心裡有數,這事就是鬧到派出所也是你的問題,別想來我這兒招搖撞騙。”
夏母被堵住了話頭。
蘇杳繼續說道:“醫院的日子不好待吧,夏雨露要是待在你身邊,應該不至於一碗飯發了毛。”
夏母沒人照顧,只能自己下床去打飯。
醫院的飯大多數患者吃的,比較清點。
一碗麵打回來,吃了兩口,夏母就吃不下了,放了一個晚上,面已經有些發坨變味了。
被人戳穿自己的現狀,夏母臉色難堪的很。
“我自己的家事不需要你管。”
說完,便開始扔東西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