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老師和園長一臉的愧疚,公安代表他們回話:“我們詳細勘察過閆禹航躲藏的地方,發現幼兒園的柵欄有一處的鐵桿是鬆動的。抽出鬆動的鐵桿,那個空處可以容納一個成年人。我們初步判斷,閆禹航的失蹤,是有人故意而為。”
“從柵欄鬆動處的破壞痕跡看,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說明這夥人一直盯著幼兒園,今天是蓄勢發作。至於擄走的是閆禹航小朋友,是故意挑中他的,還是因為他躲藏在柵欄後,是臨時起意擄走的,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查探。”
“目前,我們已經針對這件事情進行了立案,是我們接下來的工作重點,希望家長能夠理智面對這件事情,等到我們處理的結果。”
公安說沒證據,但是蘇杳心裡有了答案,這件事估計就是針對自己或者閆守成的。
蘇杳手指甲已經掐進了肉裡,儘可能讓自己的保持冷靜。但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能不擔心。
她轉頭看向幼兒園的老師和園長:“柵欄的鬆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幼兒園對園內設施的安全性沒有任何檢查的措施嗎?擄走孩子的人在附近應該是蹲點過很多天才行動的,園內沒有任何安保措施,來發現和應對那些可疑人員嗎?”
沒有監控探頭的年代,一切的行動都得靠人的敏銳度。
蘇杳知道自己言重了,但是和孩子失蹤相比,蘇杳覺得自己不過分。
園長道歉道:“這件事卻是是我們的疏忽,當務之急是配合公安同志調查孩子的事情,我們也會同步加強對這方面的把控,請家長放心,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