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調查的人,直接讓閆守成進病房協助。
下一刻,閆守成看到了霍二爺。
相比於蘇杳這兩天的虛弱,霍二爺看起來但是精神,眉間凝結著一股鬱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醫生照例詢問霍二爺的身體情況後,就讓他做起了小測試。
測試很簡單,之前考驗人的手眼配合能力。
霍二爺不耐煩的做著,覺得自己的智商收到了侮辱。
測試都做完,醫生也沒有發現霍二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心裡的疑雲越來越大。
而對面的霍二爺也有些忍不了了,把手中的筆扔遠,厲聲質問道:“你什麼意思?覺得我是傻子嗎?”
“同志,我們只是排除病因。現在你沒有任何症狀,我們只能一點一點排除來鎖定情況。”
霍二爺盛怒之中,聽不得解釋,給助理一個眼神。
“醫生,還請你先出去。”
閆守成一樣出了病房。
聽到屋裡霍二爺氣急敗壞的嘶吼:“都是庸醫,一個小病都看不了。”
閆守成不急著離開,在門口和其他保鏢一樣站定。
片刻之後,助理喊保鏢進門。
這些保鏢是霍二爺的貼身保鏢,對霍二爺的行程很清楚。
助理挨個詢問,準備從霍二爺最近的行程入手,看有沒有異常的地方。
“那天從紫禁城回來,二爺去見了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
霍二爺的問話,讓閆守成確認蘇杳施術成功了。
但是現在這麼個查法,總會查到蘇杳身上。
閆守成只能隨機應變。
保鏢只負責保護霍二爺的安全,霍二爺要做什麼,為什麼做,是不會和保鏢溝通的。
一陣沉默後,一個保鏢想了起來。
“那女人之前在紫禁城見過一面,而且還稱呼她是蘇小姐。”
助理直覺找到了重要線索:“那個蘇小姐有什麼特徵?”
認真回想後,保鏢依次回想了起來。
“那女人帶著一個小孩,和一個老人。”
“小孩大概四五歲左右。”
“老人說話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
外地口音,說明那人很有可能是臨時過來的。
助理很快就想了出來:“我現在就去各大賓館查查,有沒有一老一小一少三個人的組合。”
霍二爺不急:“我最近有沒有見過可疑的男人?”
霍二爺現在更關心的是,那個叫閆守成的人,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要查他?
閆守成拳頭不自覺握緊。
他身邊的那個保鏢開口回話了:“那天您和女人見面,先開始是你們兩個,後來進去一個男人。和那個女人舉止親密,應該是一夥的。我們本來想攔下他們,但是您說不用,好像對他們很放心。”
霍二爺也是第一次來京城,除了接待的人員在,霍二爺沒有認識的人。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對男女這麼放心,難不成她們是他的舊識。
想到這兒,霍二爺吩咐道:“你去查查,有什麼人我以前認識,但是現在在京城發展。”
霍二爺前兩年清洗對頭時,很多老人都死在爭鬥裡,想查過去的人和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助理感覺到壓力,領命退了出去。
閆守成跟著保鏢出了門,心裡卻是思緒萬千。
以霍二爺的勢力,最後總會查出點東西。
以他那種寧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性格,自己和蘇杳是逃不開的。
與其讓人查到,落在被動地位,不如主動出擊。
但是主動出擊應該怎麼做?
閆守成心裡惦記著這些,再次去了衛生間,把那個還暈著的保安換了回去。
從醫院離開,閆守成沒有多耽誤,去了之前的巷子,把蘇杳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