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親的時候,閆守成繞著村子走了一圈,一來是散散喜氣,二來也是告訴村裡人,自己對蘇杳的中意。
回去的時候,閆守成的心情有些迫不及待。
走過一切儀式後,閆守成把蘇杳放在腳踏車後座上, 騎回了家。
閆守成把蘇杳從腳踏車上抱下來後一直沒撒手,直接把蘇杳抱到了新房的床上。
新房裡,床上的喜被喜褥都是閆守成專門找人做的,昨天才送過來。
蘇杳的消費觀一直都很理性,有些東西再喜歡,如果不是特別需要, 蘇杳都不會入手。
喜被喜褥是蘇杳第一次看見, 但是用到的面料,蘇杳卻是很熟悉。
是前兩年第一次和閆守成在海城逛街時蘇杳看到的那一款。
那時候的閆守成還是個學生,蘇杳雖然因為老歐的門路掙了錢,但是不能往明面上拿。
料子是當下時興的料子,價格偏貴,蘇杳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選擇放下。
沒能買下來,蘇杳是有一些失落,但是也沒有失落太久。
不過隔了一個星期,閆守成就送給了蘇杳一件那個料子做成的裙子。
後來的這兩年,蘇杳一般有什麼大日子,都會穿那件裙子。
蘇杳不知道閆守成是怎麼找到這麼多的料子的,但是閆守成能把自己的喜好記兩年,蘇杳心裡是很開心的。
在眾人的圍觀下, 蘇杳看著閆守成, 主動上手按著閆守成的脖子,貼在了閆守成的嘴角。
這是蘇杳第一次主動。
兩個人都沒有閉眼睛,對視的那一刻, 眼裡只有對方。
閆守成看到了蘇杳眼底的歡喜,心頭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
抬手附在蘇杳的後腦上, 閆守成加深了這個口勿。
圍觀的人起鬨聲響起,蘇杳推了推閆守成沒有推動,便由著他了。
蘇杳閉上眼睛,跟隨著閆守成走,胸腔裡的空氣慢慢減少,最後有些呼吸不過來。
終於等到閆守成放開自己,蘇杳重重地吸了幾口氣,鼻尖沒有了閆守成的氣息,唇上還留著閆守成的溫度。
周圍人的打趣聲接連響起,蘇杳臉紅到了耳根,推了閆守成出去應付,自己平復一下心情。
午席是擺在大隊院子裡的,蘇杳和閆守成手挽著手敬酒,挨桌喝完,自己也是醉了。
人生一大喜事,洞房花燭夜,閆守成看著蘇杳的紅顏, 心裡有些躁動, 有些等不到晚上了。
大門一關,窗簾一拉,紅雲翻動,外面是恭賀聲,裡面是呢喃聲。
日落星顯,月退日升。
蘇杳再次醒過來,天已經大亮了。
一夜的胡鬧的,身體有些吃不住的乏累,無力的抬手錘了錘正專注看自己的閆守成,卻讓人給一把抓住拉進了懷裡。
“累了嗎?”
閆守成的低聲問候,讓蘇杳紅了臉,伸手掐了一把閆守成的軟肉。
趙小鳳是過來人,沒有打擾蘇杳兩人,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打掃完院子,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門口邊,趙小鳳納著千層底,準備給蘇杳做一雙新鞋子。
夏雨露一進門,看到的就是趙小鳳,開口問道:“嬸子,閆守成在家嗎?”
趙小鳳對於夏雨露的印象不好,一直記得夏雨露和閆守成談過物件。
年輕小姑娘一上門開口就找男的,讓趙小鳳升起了警惕:“你找他幹什麼?”
夏雨露眼裡有些焦急的神色,說道:“我有些事情想要他幫忙,他在哪裡?”
“不知道。”
如果夏雨露進門能先問一句蘇杳,趙小鳳都不會這麼生氣。夏雨露開口就是找閆守成,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讓趙小鳳膈應,更為抱不平,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夏雨露轉頭看到還拉著窗簾的屋子,想到昨天兩個人舉行了婚禮,臉色暗了暗,直接開口高聲問了起來:“守成,你在家嗎?我是雨露,找你有點事情,你現在方便出來一下嗎?”
院裡地動靜,屋裡聽的很清楚。
夏雨露進院子之後,蘇杳就攔下了閆守成胡鬧的雙手。
聽到夏雨露要找閆守成,蘇杳心裡升起了一絲的不耐煩,但是嘴上沒說,揶揄地看著閆守成。
閆守成見狀,趕忙開口:“我每天早出晚歸,已經好幾天沒有和她打過照面了,我不知道她找我幹什麼。”
蘇杳冷哼了一聲:“你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