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祝靜宇在,蘇杳沒有之前那麼無聊了,兩個人湊在一起,時間過的很快。
簡家是嫁女兒,迎親隊伍一走,簡家人就招呼到場的賓客用餐。
蘇杳和祝靜宇坐在了一桌,好巧不巧的,文瑜就在他倆的對面。
蘇杳這一桌,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蘇杳三個人,算是僅有的女士。
男人們聊著工作上的事情,蘇杳和祝靜宇小聲的討論著今天的新娘子。
文瑜像是被孤立了一樣,一個人吃飯。
“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別把小門小戶那種說閒話的習慣帶到這邊來。”
文瑜的聲音突然響起,氣氛瞬間凝固,男男女女都不說話,齊刷刷的看著文瑜。
文瑜只是看不慣蘇杳和祝靜宇兩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樣子,沒想擠兌其他人。
見狀,解釋了一句:“我說的是蘇杳。”
男人也是有八卦心的,這麼明顯的針對,讓周圍的人起了看戲的心思,剛剛的話題也不繼續了,抬眼看著蘇杳和文瑜,期待兩個人能碰撞出怎麼樣的火花。
這是女人的戰場,男人不方便參與,蘇杳制止了閆守成幫自己說話的衝動,抬頭看著文瑜,問道:“請問文夫人,我說什麼閒話了,惹你這麼生氣?”
眾目睽睽之下,文瑜有些後悔剛剛的衝動,但是這個時候更容不得自己服軟,硬著頭皮回道:“人家結婚是喜事,你們怎麼能一直議論新娘子不放呢。”
蘇杳冷笑一聲:“新娘子長得好看,嫁的也好,是一樁好姻緣,我們誇誇新娘子不行嗎?來參加婚宴不就是為了看看新娘子,沾沾喜氣嘛,我們討論一下,有什麼問題嗎?難不成都得像你一樣,一門心思想著吃飯?”
今天的飯菜做的不錯,雞鴨魚肉各有一道,其他人在說話,吃的不多,而文瑜沒有人搭理她,在一個勁吃飯,這會兒時間,她的餐具旁邊,已經有一團的骨頭殘渣。
眾人的視線都隨著蘇杳的話落在了文瑜的餐具旁,文瑜惱恨,卻又做不出拿手遮擋的動作。
忍著離席的衝動,文瑜的鬥志升了起來,說出口的話也有些激烈:“如果不是你到處說閒話,素紅兩口子怎麼會吵架。”
景寧海也是這個單位的,這兩天鬧矛盾的事情,單位也有傳聞,一對夫妻因為一個女人吵架,在場人的眼睛都亮了亮。
欒素紅的事情,自己不能說毫無關係,但是文瑜這話說的,好像過錯方全部都在蘇杳身上了。
蘇杳不容許髒水往自己身上潑:“你這帽子扣的有些高了吧,我搬到家屬院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前因為坐月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不是昨天他們兩個打架,我都不知道景寧海是誰,又怎麼會摻和他們的家務事?”
“再說了,你當時候在場嗎?你怎麼就能確定兩人是因為我吵架的?”
文瑜被這麼一激,有什麼話都抖落了出來:“我是不在場,可素紅都跟我說了,如果不是你找她要工作,她也不會煩心,更不會跟景寧海吵架。”
相比於文瑜,蘇杳的反應可以說很淡定:“素紅跟你說的?她是偷偷跟你說的吧,人家當私房話跟你說,你卻這裡大肆宣揚,你考慮過欒素紅的感受嗎?我看你才是那個說閒話的人吧。”
這麼一提醒,文瑜反應過來,不過在場的人聽的清清楚楚,說閒話的帽子自己摘不掉,但是蘇杳今天也不能躲過。
文瑜死咬著蘇杳:“呵,你承認了吧,就是因為你,素紅兩口子才吵架,就是個攪家棍,誰和你湊一起誰倒黴。”
蘇杳不急反笑:“欒素紅是你什麼人,她說什麼你聽什麼?她自己跑我家門口耀武揚威,還不允許我反駁了。你倒是把她喊過來,論清楚那天是什麼情況?”
蘇杳有什麼好東西惦記著祝靜宇,祝靜宇也不做那也沒良心的東西,這個時候,絕對不做縮頭烏龜:“欒素紅自己想佔便宜不成,反倒被吃了暗虧,技不如人不敢說話,倒是你來做了冤大頭。工作的事情,頂多就是話趕話。別說蘇杳現在的狀態還不適合出來工作,她暫時沒有這方面的心思。就是日後她方便工作,想工作了,也用不著欒素紅幫忙,有我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閆守成不會主動過問蘇杳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她和欒素紅的矛盾,這會兒功夫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臉色一沉,維護起了蘇杳:“昨晚景寧海去我家的時候,我一直陪著,我只聽著景寧海對欒素紅抱怨,還真沒聽她說我媳婦兒的不是。文夫人今天說這話,還是拿出證據來比較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