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就是欒素紅的七寸,不管這次怎麼豁出去,欒素紅還是不希望自己太過於丟人的。
“我是孩子媽,景寧海就不是孩子爸了?怎麼還能讓孩子上別人家吃飯去。”
文瑜拍了拍欒素紅的手背:“男人不都是那麼一回事,說話聲比誰都高,做事就一個比一個手短了。他下過廚嗎?那做的飯能吃嗎?”
欒素紅氣極,但也知道文瑜說的是事實:“都是給他慣的。”
文瑜藉著話頭嘆了口氣:“那可不,一樣樣的男人,咱們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個比一個金貴,蘇杳家就不一樣了,外面能給蘇杳掙面子,內裡還能看孩子,怎麼就說人命好呢!”
現在蘇杳沒在跟前,欒素紅也不用遮掩心思了,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那就是個狐狸精。”
文瑜看欒素紅被勾起了心思,嘴角一彎,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人家過得就是比咱好。對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去簡家參加婚宴,那郝愛蘭答應了,介紹蘇杳去國營大飯店工作。”
“去就去唄,再怎麼能耐,也就是個做廚子的命。”
欒素紅滿不在乎,讓文瑜不由得皺眉,話說的更明朗了些。
“你看不上廚子,可不代表別人看不上。我聽說她手藝挺不錯的,日後誰家有個大小事,想找人做席,還不得求著她?一個農村出來的,能混到這個位置,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這人也是忘恩負義,前腳還要你幫忙找活,後面就攀上了高枝,不就是耍你玩呢?”
說者有意,聽著更有心,欒素紅臉色難看,心思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