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蘇杳按照之前練習的樣子,雙手結印,靈氣從身體釋放後,很快凝結成了一隻飛鴿。
飛鴿在蘇杳的控制下,繞著鐵柱的褲子飛了兩圈後,就飛出了大門。
靈氣凝結的飛鴿只有蘇杳能看到。
閆守成則是一直注意著蘇杳的舉動。
看到蘇杳抬腳往出走,閆守成也緊跟了上去。
匆匆離開的兩人,從村子裡跑過,和村裡人擦肩而過時,招呼都顧不上打。
這其中就有喬閆唐。
喬閆唐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兩人,眼睛眯起,心裡暗自盤算。
飛鴿最終降落的位置是在離鎮上最近的一個村裡。
和下合村的人一樣,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在地裡上工,就算看到了蘇杳和閆守成,也當是誰家的親戚上門。
一路沒有阻攔,蘇杳和閆守成進了村子,跟著飛鴿在一處民宅門口停下。
貼在門上探聽裡面的動靜,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蘇杳和閆守成對視一眼後,兩人配合翻牆。
蘇杳最先進去了院子,觀察了一下,確定沒人之後,挨個屋子檢查了起來。
這院子的主人應該只是臨時離開,桌上的飯菜還有餘溫。
吃了一半的菜盤裡,還有不少的油星,看來這人的生活條件不差。
三個正房,一個雜貨間都翻找了一遍,沒有發現鐵柱的蹤跡。
蘇杳再次結印,飛鴿重現,往屋外飛去。
蘇杳抬腳就要跟著飛鴿出門。
院門口卻是有了開門的動靜。
院子的主人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周令憲:“憲哥,這孩子經常哭鬧,再在我這兒待下去,怕被人發現。”
周令憲很是警惕,看了看院外,確認沒人跟著自己,關上門才開始說話:“上次不是給了你藥嗎?喂他點就安靜了。”
“憲哥,不是說那藥吃多了,會壞了腦子嗎?到時候賣不出去怎麼辦?”
周令憲一個冷眼掃過去:“腦子壞了才好,賣不了就不賣了,這兔崽子就不該出現。”
那人被嚇住了,沒有了下文,把周令憲引進了正屋。
蘇杳和閆守成觀察著外面的動靜,等著兩個人的身影從院裡消失,蘇杳鬆了一口氣:“要不要通知胡海波,讓他來抓個正著。”
聽著那兩人的對話,鐵柱現在應該是在這個院子裡,人贓俱獲,周令憲這次就跑不掉了。
但是眼下這個情況,怎麼出去還是個問題。
閆守成環顧四周,看到了旁邊的水甕,想出了法子:“你先溜出去,找一個死角。我這邊鬧出動靜,引得他們兩個過來之後,你就翻牆出去,去派出所找胡海波。”
蘇杳搖頭:“這樣你就暴露了,周令憲可不是什麼好人。”
閆守成秀了秀自己的肱二頭肌:“我之前可是當過兵的,這兩個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蘇杳笑了笑:“你去報信,我引開他們就好。”
“你不行。”
蘇杳一個閃身消失,隨後又出現:“我有寶物,動靜一出來,我就躲進去,等你們差不多到了的時候,我再出來,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關心則亂,閆守成差點忘記蘇杳還可以隨時消失。
確定好方案,閆守成躡手躡腳的出了院子,繞去廁所的方向,閆守成蹲在牆角做好準備。
看到閆守成的手勢後,蘇杳直接抱起屋裡的水甕,狠狠的砸下去。
“哐當——”
一聲巨響,驚擾了正在吃飯的兩人,火急火燎的跑到東房,兩個人就看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甕。
沒看到人,院子的主人解釋道:“應該是跑進來了黃鼠狼,把甕推倒了。”
那甕掉落的地方,剛好就在灶臺角上,解釋對得上,周令憲收起了一點疑心。
但是直覺還是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周令憲不再回去吃飯了:“行了,我去看看那個孩子。”
蘇杳雖然在空間待著,但是心神卻是一直關注著外面,聽到兩人要見孩子,蘇杳心裡就犯了急。
等著兩人離開了屋子,蘇杳就出了空間,趴在東房的窗戶上,看著外面的動靜。
只見周令憲跟著那人走到了牆角的一堆草垛旁。
把草垛挨個移開後,裡面露出了一個洞口。
洞口只有半人高,兩人彎腰進去後,蘇杳緊跟著出了院子。